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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案追凶 第258节(1 / 2)

谜案追凶 饭团桃子控 6937 字 10个月前

「沉珂,你真的是太牛了!」

马一阳说着,这底下是心服口服。

人家姑娘不仅思维条理清晰,她还能分分钟就破桉,她不光能破桉,她还能打啊!

沉珂「哦」了一声,指了指其中一间审讯室的大门,「我想问阮敛芳。」

马一阳点了点头,「我去问阮敛芳,审讯室里有录像,我爸……咳咳,我们副局长在监控室里看着。」

沉珂接受了他善意的提醒,一眼就看穿了马一阳的想法,「放心,我很守规矩,从不殴打嫌疑人。」

马一阳露出了一抹微笑,你不是不殴打嫌疑人,就是啪啪啪开枪而已。

沉珂没有理会他,推门走进了阮敛芳所在的审讯室。

京都的审讯室同南江市局的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全国统一的标配。

阮铃兰的上包着纱布,嘴唇发白,整个人看上去的格外的憔悴,见到沉珂进来,她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向了她,「二十年前,甘山望跟我说他在南江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实验对象,那就是你。」

「只不过那时候我们都没有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沉珂点了点头,「我也没有想到。毕竟在我预想中同仇人相见的场景是挫骨扬灰。」

「阮家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实验呢?阮敛芳本来有大好前程,可以站在阳光下继承整个阮氏,为什么身为他的母亲,你宁愿让他成为实验品,成为一辈子都见不得光的幽灵人。」

他们不光是拿那些被资助的孩子做实验,甚至连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都不放过。

虽然甘山望和阮敛芳才是动手杀人的人,可是沉珂觉得,这个关键还是在阮家上,在阮铃兰这里。

毕竟这个秘密不光是他们,整个阮氏的人都为之保守了几十年。

「你们制造出那么多连环杀人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阮铃兰认真的听着,面上的表情丝毫没有松动。

当那个地下通道被找到的时候,当阮敛芳同甘山望出现在警方的视线中的时候,她便知道大势已经去了。

「不为什么,就是天时地利人和,我想做这件事,而这件事对阮家也有利,所以就做了。」

「人性本来就是恶的,那些天生恶种,即便是我们不对他们做实验,他们也一样会动手杀人,早晚而已。」

阮铃兰看着沉珂,有气无力的说道。

第437章 为什么要做实验

「是么?一句人性本恶,就想要将你们犯下的罪行抹去么?」

「倘若真如你所言,他们杀人是早晚的事情,那你们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去做实验?」

沉珂嘲讽的看向了阮铃兰,「阮家只有你和阮铃安是真正的阮家人吧?你负责做心理实验,阮铃安负责研究精神类的药物,在很多年前,阮家产业还很单一,药是你们安身立命的根本。」

从前很多企业结构都十分的单一,比如说沉珂父亲沉照堂开设的工厂,就是专门做化工的。

阮家从前也不像现在一样,拥有方圆文娱公司,发展成为了一个多元化的集团。

阮铃兰听到这话,一脸掩饰不住的诧异。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就是阮家的小一辈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沉珂站了起身,走到了阮铃兰面前,「很简单。你们的名字不是一个风格的,阮家的人喜欢在名字中间按照族谱来加上辈分,但是阮青和阮竹没有。」

「整个阮家就像是一根竹笋,看上去你同阮铃安不管事,但事实上阮氏大部分的股份都在你的手中。而阮家的核心产业制药,则是掌握在阮铃安手中。至于阮青和阮竹,他们就像是竹笋的皮,一层一层的被剥掉。」

阮青嫁给心理医生雷烈显然不是说偶然的,而阮青虽然明面上执掌了阮氏,但他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保不住。

阮练宁死后,他的父亲阮青连半句话都不敢透露,可见在阮家,阮铃兰是他惹不起的人。

「原来如此。我父亲很顽固,不愿意收养的孤儿跟我们取同样格式的名字。」

阮铃兰说着,想要习惯性的揉自己眉心,但她的手刚刚一动,一阵剧痛袭来。

这痛楚让她一下子变得清醒了过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审讯室的样子,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同甘山望是在国外留学时候认识的。我们阮家祖上就是开药铺的,制药一流。后来特殊时期,我祖父带着叔父一起去了香城,唯独把我父亲一个人留下来了。没有了药方,阮家及及可危。」

「我父亲因此性情大变,整个人变得格外的极端。那时候我们家里只有一件事可以提,就是有自己药方,然后让阮氏超过我叔父。」

「我跟铃安被父亲训导多年,命算什么?赢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出国留学之后,接触到了很多从前不知道的东西,比如说我父亲当时可能患有严重的精神类疾病,而我们在父亲的强迫和洗脑当中,已经走向了病态的极端。」

「铃安的天赋很好,他当时在研究精神类的药物,已经很有眉目。而我想要看心理医生,看看我父亲还能不能恢复正常。」

「就这样我们一起去见了心理医生,在那里遇到了甘山望。那个心理医生是他的导师,他们研究的方向就是精神控制。」

「那会儿国外留学生远不如现在多,每一个同乡都是非常珍贵的兄弟姐妹。我们三个人很投缘,很快我就跟甘山望在一起了。」

「我们决定回国之后,便以铃安研究出来的精神类药物,作为阮氏崛起的不二法宝。」

沉珂没有打断阮铃兰的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不管她如何说得天花乱坠,不管她有何种苦楚同理由,他们所做的事情都是大错特错的。

「后来我们三个人学成归国。发现事情完全没有我们预料的那么一帆风顺,国内心理学根本就是一片空白,没有人会看心理医生,没有人在乎这方面的疾病,提起来就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