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忍,他妈的,忍不了。许枷咬牙忍痛,也不管她身体弱不弱有没有力气,翻身就要踢开她,要离她远点。没过多久,最多三五分钟的事情,两人就因为新仇旧怨扭打在一起。
正是这时,门被人推开了。几个男人邪笑着,手里拿着些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的玩意儿,把玩着,不怀好意的闯了进来。还没说上话呢,就见他俩抱在一起难分难舍,禁不住取笑道,“哟~你们这小两口还挺黏的,看来感情不错?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憋不住了,咱兄弟几个今晚可得有好戏看。”说完给其他两人挤了挤眼。
许寂正一把拽住了他的长发,不许他逃,又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如果是原先的性别,看起来就是在打架,可性别一换,确实很像小男生在欺负自己喜欢的小丫头,那种,男人的征服欲。
是许枷最先意识到有人进来了,然后赶紧的用力推了她几下,要她冷静些。这种关键时候,他们本该一致对外的。许寂转回头看了眼为首的男人,咽了咽口水,意识到白天说的那事儿要来了,改压着他的手为牵着,而后背过身来挡在他前面,死盯着那些人的动作,凶狠的,同时手握成拳。大约是,只要对面敢上来做些不该做的事情,她便要冲上去与他们打个你死我活。
“你们等什么呀,赶紧把药喂了。”为首的叫其他的上来拉人。
话说完,后面跟着的就往他们这边走来了。那些人都有一个特点,长得普通但力气很大,许寂体会过,所以真要说,心里是没有底气的。但她再一想,现在自己是个男孩子,不该没来由的害怕,于是心一横,低声冲着许枷喊了句,“你到边上躲着。”然后起身冲了出去。
不过十平不到的小房间里陷入了难以描述的混乱。许寂挥着毫无章法的拳头同他们厮打在一起,想尽了办法踢他们要害,但是每次眼看都要中了,都能被他们拦下来;许枷则缩在角落里观战,与剩下的一人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在房间里一直逃窜,偶尔看见许寂占不着优势了,便提醒道,“你别这么直接,稍微使点假动作,把他们骗过去就能打中。还有,能躲开就别硬抗,不然打不了一会儿就没力了。”
但她哪里会正儿八经的打架,等一开始那阵力气用光了,就挥不动拳头了。这一松懈就是漏洞,她跟不上对方的进攻节奏,便被他们合起伙来连着踹了好几回,倒在地上蜷成了一团。哀嚎也嚎不出来,浑身上下哪里都痛。
那些人看他们就跟看小鸡似的,嗬出一口老痰往地上吐,指着她骂道,“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能耐啊,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给你女朋友打抱不平,真可笑。我是看钱的面子上给你脸才让你操,要是真不给你脸,就让你在一边看着老子操。”说要又踢了她一脚,叫她翻了个身撞在了床脚。
剩下的挣扎都是徒劳。许枷最先被抓住,因为她的身体太弱,刚吃的饭也许都没下肚,动这一会儿就低血糖了。他给人摁在床板上剥衣服,掰着嘴灌药时,只觉得整件事从自己醒来开始就特别荒唐,理解不了,解释不清,甚至不给他选择的权利。所以是气恼的,好像被人摆了 一道,又或是被暗算,神情动作里都带着不可接受的恼怒。
许寂也吃了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什么药。壮阳的?真稀奇,她居然有一天会同这种东西有了联系。那药有些苦,和普通的感冒药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甚至在服下后的十几分钟时间里,身体没有任何变化。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忽然开始大量的出汗,心脏也跳得厉害,有些病态的难受。接着那些人调笑着把她一把拽上了床,以一种性暗示非常强的姿态与他交迭在一起,他没穿衣服,或者说,眼前这具身体是光裸的,就像自己平时洗澡时在镜子里看到的那样。可她的目光在接触到那对圆润的乳房时,就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那个地方有反应了。
她没办法形容这种感觉,开心也不是,难受也不是,一点儿也不习惯,根本不适应。许寂喘着气,红着眼睛,想不明白让她以这种方式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逗她开心,拿她好玩?
但这样的愤恨和理智坚持不了多久,特别是,他们都处在一种完全陌生的生理状态中,驾驭不了。他们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理由握住了对方的手,或者是触碰自己原先的身体,并试图借此让自己更好过些。
大脑里的那根弦绷断的时候,他们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白着脸、红着脸回身问,“我愿意给你们钱,能不能帮我们买个套?”
这一定是底限,两人想,只要能活着回去,他们终生不再相见就没人知道他们曾经做过。
可得到的回答却是嬉笑的。毕竟对于不能亲身实践的人来说,眼睛能看到的最真实的,才最刺激。“啧啧啧,现在装什么正经,操完内射。不把她射满了,今儿别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