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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辞背靠浴缸,坐了起来。

陈弦歌拿着花洒给她洗头,温热的水流很舒服,不太舒服的是陈弦歌的手不老实,说好了洗头但是手指在李不辞光裸的脊背上游走。

痒痒的,像狗尾巴草挠在身体上。

等于陈弦歌是狗。

说好了洗头,但是洗着洗着就开始慢慢变了味,陈弦歌送上了按摩服务,手在李不辞的后背来回游走。

李不辞刚开始还放任他按和调情,后面越来越过分,手有往前伸的趋势。

李不辞终于忍不了了,伸手按住他的手。

“够了。”

结果陈弦歌的手狡猾得像一条章鱼,他顺势从背后抱住了李不辞,呼吸贴在她的脸颊旁边。

跟她低声服软:“别对我这么凶。”

李不辞深吸一口气,“我没有。没凶你。但你也别太过分了,陈弦歌。”

陈弦歌笑吟吟回答“好”,给李不辞身上和头发上涂上绵密的泡沫,他的手刚开始的确如同承诺的那样规规矩矩,不过很快就表现出了狡黠的不安分。

在给李不辞大腿的部位涂抹泡沫的时候,他的食指在那里来回逗留,按在光滑的泡沫上在李不辞的大腿部位打圈。

勾引的意味明明白白,不言而喻。

李不辞身体的那点困倦早就不翼而飞,她遇到性,身体就会自发地发热和兴奋,偏偏陈弦歌还装成一幅什么都没干的纯情模样。

睁着装出无辜的眼神问李不辞:“不辞,你拿大腿夹我的手干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李不辞带着多少有些愤恨的心情瞪了陈弦歌一眼,脸颊因为蒸气和情欲已然泛红。

“得了,别演了,演得太假,进来。”

“哪里进来,进来哪里。”

明明已经得逞,陈弦歌犹嫌不够,在李不辞的底线上来回撩拨,在挨打的边缘反复试探。

自作孽不可活,李不辞算是受够了狗男人这一套,她撩起一把水泼到了陈弦歌脸上。

“手指进来,进我的阴道,说明白了吗,听懂了吗?给我洗澡结果你的脑子里进了水是不是,还不明白就给我滚出去。”

陈弦歌笑了,并没有因为李不辞的冒犯而感到生气。

“是,公主,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