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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劲身子一僵,动作停住,缓缓睁开眼睛。

“妈妈,”云冬菱抱住阎劲脖子,小小声在他耳边说:“小菱也喜欢妈妈。”

她看着他,随即虔诚地、认真地送上自己的吻——

轻轻地亲在他脸上。

云冬菱傻乎乎地再次表白:“妈妈最好了。”

她在做什么?

不!

是他在做什么?!

阎劲撑在她头侧的双手瞬间握成拳,喉结滚了滚。

他应该迅速起身离开她并喝斥她立即马上回到自己房间……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反而弓身搂住她,紧紧地抱住,紧到云冬菱不舒服地挣扎,“好紧,小菱难受……”

他还是用力抱着,把头埋在她颈侧,“让我抱一会儿。”

……

月亮逐渐偏西。

从窗户透入的月光从床头来到床尾,照在男人小腿上的光影轻轻一动。

阎劲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因为不舒服而蹙着眉头睡觉的云冬菱。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睡觉前那一套,没有换,只多了许多压出来的褶皱,她的头发凌凌乱乱披散在身下,有些被他握在手里,他看了看,松手,坐起身。

可能是压制她的力量终于消失,云冬菱砸砸嘴,翻了个身,侧睡蜷起身子,手在旁边抓着,最后抓到被子,她十分熟练地揉成团抱住,舒服地进入梦乡。

阎劲眼神微舒,随即想到什么眉头一敛,揉着自己太阳穴。

他呆坐了半天,最后看一眼云冬菱,帮她把被子盖好,走下床。

他慢慢向卫生间走去,边走边把湿透的军装脱掉,上衣、皮带、裤子……丢落一地,最后赤着身子走进卫生间。

冷水兜头洒下。

他闭着眼睛,微张的薄唇轻轻喘气。

许多画面在脑海里斑驳交替。

昨天晚上热闹至极的酒会,推过来一杯又一杯白酒的窦正律,特别过来和他碰杯的窦红缨,络绎不绝的军部成员,还有那些一看就别有用心的所谓精英小队。

谁?到底是谁?

给他酒里加了料?

虽然他不怕这些玩意儿,喝了就喝了,他的自控力一向好,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对着云冬菱失控……

怪谁?

怪只怪昨晚的月光太过撩人。

阎劲的气息越来越急。

他忽然想起一件陈年旧事。

他在军校念书的第三年,云冬菱十三岁,考上了南区最好的联合中学。

放假了他跟云秋柏一起回去,不想回到家中却见不到云冬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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