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俩个b血型的人不能生出a血型的孩子?”钱惠突然插嘴。
杨晓颔首:“没错。”
钱惠忽然扭头看向窝在周老太太怀里的孩子,她在不知情的时候,也曾期待着他,甚至特意为他在医院做了体检,她明明记得,报告单子上,那孩子是a型血。
因为她看不懂,医生特意为她细细解读来着。
这么说来,那孩子岂不是?
钱惠捂住嘴巴。
多讽刺,为了这个孩子,她和周洪利十年的婚姻破碎了,周洪利生死未卜,没想到,这居然是骗人的。
钱惠一时心情复杂,酸楚愤怒嘲讽幸灾乐祸等等情绪涌上心头,她扶了扶椅子把手,看向周老太太的眸光隐晦不明。
杨晓看出她大概察觉到什么,暗忖,老周家的未来大概不好过了。
“大毛,你还看吗?不看我们回家吧。”杨晓牵起他的小手。
大毛乖乖点头。
凌舒程见状,也跟着一起。
杨晓的话给他提供了一个新思路,也许他可以不用刻意追求翡翠吊坠的来历。
凌舒程回知青点后,立刻给自己学生物,医学的朋友写信,探讨血缘鉴定的办法,知晓除了血型外,开可以通过遗传病判断,比如外耳道多毛症,这是一个父传子,子传孙的常见遗传病,如果自己家族没有病史,
凌舒程的朋友们都在知晓他最近在查找一个坠子的主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有一个朋友甚至直接给出一个消息:“其实最有力的方法是去做DNA亲子鉴定,目前全国有两三家机构能提供亲子鉴定的资质,其中一家就在穗城。”
凌舒程眯了眯眸子。
或许,下次杨秀丽过来时,他能找到答案。
……
周洪利命大,终究是活了下来。
“不过他失血过多,瘸了条腿,不能干公安要转后勤。”
这年头公务员可不是什么香饽饽,工资比厂里的工人低很多,公安出外勤有补贴,工资稍微好些,但是文职就更低了,尤其是他降职后转后勤,职位更低,瘸了腿,身体受伤,前途尽毁。
杨晓不同情他,他的一切是咎由自取。
“还有呀。”林翠花神神秘秘道,“最近那老婆子快气疯了,不知谁和她说那孩子不是周洪利的种,老婆子气呼呼地找上医院质问,恰好碰见小三在医院的花园里和主任亲热,你说她炸不炸,现在孩子被丢回小三家去了。”
杨晓猜测,这估计是钱惠的手段,周家人毁了她的身子,不报复回去她咽不下这口气。
“反正现在呀,周洪利受伤,听说那混子还往他那儿割了一刀,会影响生娃,私生子也是个绿帽儿,老婆子心心念念大半辈子的孙子没了,周家竹篮打水一场空,又舔着脸回去找惠儿了。”
林翠花啐了一口,“亏他们还有脸,不过惠儿硬气,理都不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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