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走,连老师的脸面都没给。
这女老师倒也不生气,对着陈黎和段康温温地笑了笑:“您二位不要太介意。”
陈黎对着女老师生不起气,知道她也难做,微微点头:“辛苦老师了,这事儿,我们先回去想想,到时候再看看该怎么解决吧。”
带着段宇航回了家,一家三口心情看起来都不怎么好。
尤其是段康,脸臭得不得了,满目冷怒。
晚饭吃到一半,门铃声响,陈黎去开了门,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邵锦泓和胡里。
这一年多来,宏康金融集团和邵锦泓的鸿业资本合作了好几个项目,两个人在工作之余,私交也变得不错,经常到彼此家中蹭个饭。
邵锦泓带着他媳妇儿子进了屋,看到脸色难看之极的段康,惊讶道:“段总怎么这幅脸色,谁惹你了?”陈黎耸了耸肩,坐回段康身边:“一点小事邵总,小里子,吃过饭没有?”
“陈黎,不用忙活,”邵锦泓牵着胡里的手在沙发上坐下,“上次段总给我带了安徽那边的正宗六安瓜片,我正愁没合适的东西还礼。前几天去了趟法国,带回来一瓶白马堡红酒,年份不错,瞧瞧。”
陈黎接过了那瓶红酒,看了看上面的法文,说道:“谢谢邵总好意,不过段康胃不太好,不太适合”
“你放心吧,这酒不怎么伤胃,让段总悠着点儿,偶尔小酌一杯,对身体还挺有好处。”邵锦泓笑道。
话说到这份上,陈黎也就不推了,把酒给放回酒盒子里,好好收了起来。
邵锦泓这才把目光放到段康依旧锁着的眉头上,他朝着陈黎挑了挑眉:“怎么了这是?”
陈黎叹了口气,把事儿原原本本地跟邵锦泓说了一遍。
邵锦泓听完也跟着生气了,骂了一句:“反同?我可好多年没看到过这么纯种的傻-逼了。”
“裴霖的爸爸那样的态度,我们根本无法交流,”陈黎摇了摇头,“但是航航跟裴霖是一个班的,这事儿又不能就这么过去,总得有个说法。”
邵锦泓点点头,好一会儿,忽然抬起眼皮,惊奇道:“你说那男人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裴霖,非衣裴,甘霖的霖。”
“裴霖,”邵锦泓把这个名字又顾自念了一遍,若有所思,“哦”
段康敏锐地察觉到邵锦泓似乎有点事儿,问道:“邵哥,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你认识?”
邵锦泓哼笑:“他爸是不是叫裴志?”
“这就不清楚了,我们没问过对方家长的名字。”陈黎回答。
“名字是不知道,但人就那样,”段康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矮墩墩的,挺胖。看着挺有钱,脖子上挂着根金项
链,不过西装穿得邋遢,有点儿暴发户的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