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黎不是冷感,也有对男人的正常审美和反应。就算心思正经,可也抵不住这样的视觉冲击。
他刻意扭着头走到段康床边,拍拍他的肩膀:“康哥,起床了。”
段康没反应。
“康哥,再不起床要迟到了。”陈黎拍得重了些。
段康终于有了反应,他粗重地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皮。刚睡醒,惺忪的眼睛还没带上平时的严肃和压迫,反而流露出一点干净和迷茫,看得陈黎一阵一阵发愣。
“陈黎”段康沙哑地说,“是你啊。”
陈黎点头:“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段康用力地眯了眯眼,抬起手腕看了看黑金钻表上显示的时间,难受地嗯了一声:“好,谢谢。”
他用强大的自制力,撑着床垫猛然起身,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翻身下床,如同猎豹一般身姿矫健。
只是,他一站起来,某些地方体现得更加明显,陈黎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红着耳朵出了客房。
段康本来还不太明白陈黎突然红了耳朵,脚步匆匆离开是什么原因,但当他一站到全身镜前,他顿时明白了。
这下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匆匆穿好衣服裤子,洗漱完毕,段康剃了胡子,看着镜子里精气神恢复了一丝的自己,皱着眉头陷入思索。
他从来不是个会为性-欲而过多烦扰的人,可这段时间以来,他三番两次因为那点冲动和火气而差点闹出笑话,自己解决发泄的频率更是几十年来的巅峰。饶是如此,他也丝毫不觉得满足,内心对于真正性-事的渴望,一点点加深。
可对象在哪里?
总不能随便拉一个,解决了就走人吧?
那和嫖有什么区别。
段康苦笑着整理好领带,尽量让面色看上去自然如常,转身进了客厅。
陈黎和段宇航已经在吃早饭了,陈黎招呼着他坐下,给他拿了点食物,倒了杯豆浆递过来。
接过陈黎手中的豆浆的时候,段康握到了陈黎的手,只觉得手心一片温暖,那温暖就如同触电一般迅速在神经之间窜行流动,让他差点儿没手抖到把豆浆溅出来。
陈黎奇怪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事吧?”
“没事,没事。”段康笑着点头,内心却在痛骂这样失态的自己。
吃完早饭,段康拿着公文包就要出门。陈黎叫住了他,说是他脸上有些淤青还没消,还得给他上药。
当陈黎再次凑到他跟前,靠近了给他上药的时候,段康又闻见陈黎身上那股气息,这气息吸入身体里,好像斗牛看见了红布,冲动几乎像是爆发一般在身体里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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