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席冥夜问:“你刚刚给陈洛琪的东西,应该就是以前给我舅舅的那个白色小球吧,那个真的是一次性的东西?”
“不是。”安辰坦诚。
席冥夜勾起唇角,他没问那东西是什么,他也明白如果安辰愿意告诉他,自然就跟他说了,用不着他去问,他又道:“你早就知道你妹妹的两副面孔?”
“嗯,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就连徐雯自己都看不清。”安辰平静道。
“她到底像谁?”席冥夜说道。
安辰没有回答,席冥夜又道:“你妹还会不会对陈洛琪下手?”
安辰摇头,“不会。”
被海绵球转运过,陈洛琪接下来会很顺利,但转运并非一劳永逸,终究还是得看陈洛琪自己。
“有个惹是生非的妹妹,够呛。”席冥夜说道,“你不打算管管?”
安辰没说话,他看着车窗外的路灯,陷入了沉思。
不是他不管,刚刚他决定给陈洛琪转运,其实就是在针对陈芸。
接下来陈芸会很倒霉。
对此,安辰并不觉得过意不去,毕竟陈芸那种人就算吃了苦头也不会长记性,甚至于会变本加厉。
所以他才会叮嘱陈洛琪不要再靠近陈芸,陈芸就是那样,你若挡了她的路,碍了他的眼,她就不可能不对你做点什么。
可当你不去碰她,她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就不会盯着你了。
安辰说得没错,在他给陈洛琪转运过后,陈芸就频频遇到很多不顺心的事情。
陈洛琪回去后,也是牢牢记住了安辰的叮嘱,不去碰触陈芸,也不再跟陈芸有什么接触。
陈芸还觉得陈洛琪长记性了,心里边特别得意。
可很快她慢慢发现自己竟然总是不顺心,明明安排好她主跳,结果却又被安排给另外一个女孩。
明明平日里学得挺好的,可是一到考试就发懵,总感觉那些题目很陌生。
这些不顺并非刻意,而是融入生活中的那种很顺其自然的感觉,所以根本不会引起陈芸的注意。
因为不顺心,她考试失利,舞蹈表演也失利,只能在陈清河那里寻找点安慰。
为了能让陈清河在她找到下一个长期饭票前,继续为她服务,陈芸非常刻苦地去学习陈清河给她的那首曲子。
差不多练了有一个星期,陈芸觉得练得差不多了,就给陈清河打电话,让他过来听。
“二哥,我已经会弹了,要不要过来听听?”陈芸给陈清河打电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