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有事,舒总请回吧。”霍清濯现在没办法和舒月清单独在同一个空间里,这总容易让她胡思乱想。
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舒月清站在门口,眉头微皱,这态度转变,这么快的吗?
霍清濯换好衣服之后,去指定地点,导演和剧组的其他演员都已经到了。
明天还有拍摄任务,今天晚上也没有人喝酒,简单地吃个饭就算了。
从头到尾,霍清濯都没有看到舒月清的身影,不过想来也是,舒月清体验生活归体验生活,让她真的和剧组里的人一样,是不可能的,就这种饭局,她就是绝不可能来的。
被霍清濯认为绝不可能参加那种饭局的舒月清也确实没过去,她正坐在酒店的房间里,跟老酒打电话。
“老酒,要不然你还是给我算一卦吧,算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乱七八糟,什么都云里雾里的日子,我算是受够了。”
舒月清面对再复杂再激烈的商业竞争,都面不改色,丝毫不惧,但是对于这些剪不断理还乱,始终让人捉摸不透的事,她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也让舒月清头一次知道,金钱也不是万能的,比如说关于霍清濯和箫寻,她就算是有再多的钱,有再多的人脉关系,也什么都查不到,更捉摸不透。
对面的老酒又在打哈欠,“这一天的功夫就受不了了?舒总大人您这是办公室坐多了,小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体验一下我们劳苦大众的辛劳也挺好的。”
“我说这个了吗?我说的是让你算算箫寻和霍清濯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为什么会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我却什么印象都没有。”
舒月清一听就知道老酒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其实这一天她又没拍戏,累也累不到她,她有什么好辛劳的。
“哦哦,那是我理解错了,等我给你算一算,”老酒那边打着电话念念有词,嘟嘟囔囔了半天,舒月清一句也没听懂。
“明天,”嘟囔完了,老酒开始说人话,“这个卦象太复杂,我也没看懂,乱七八糟的,但是我c重新给你们算了一卦简单的,算你们什么时候能破开迷雾,卦象显示就是明天,当然,也可能是近期的意思,这个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嘛,我就不跟你说那么绝对了,你们等等看吧,好吧?”
这话舒月清听懂了,明天?这么快?
开机宴结束得很早,霍清濯早早回了酒店休息,回酒店的时候问了剧组的工作人员,才知道原来舒月清就住在自己隔壁。
躺在床上,霍清濯看着和舒月清相邻的那堵墙,把被子一蒙头,睡了过去。
一夜过后,就要开始第二天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