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怕黑?”秦尤见周围都是黑灯瞎火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还好吧,我从小就不怎么怕黑,就是一个人在这里久了,有点无聊而已。”这一点顾常宁倒是没有说错,他从小就是一个不怎么懂得怕黑的人,很多人半夜都不敢走黑路怕鬼啊什么的,但是他打从自己有记忆起就不知道怕黑怕鬼是什么东西。
两只小狗趴在他们的脚边,顾常宁用手摸着小狗的头,顺着脑袋往下撸,又从下面往上顺着撸上去,小狗崽还把肚皮翻过来给他摸。
不得不说撸狗非常的治愈人心,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养猫养狗了。
顾常宁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问道:“你说我管刘金兰家的事情,会不会不太好?”
“为什么这么问呢?”秦尤问道。
“咱们今晚上从医院走出来,我不是喊了刘金兰上旁边去谈了一会话吗?我问她是想继续过着这种被丈夫打骂的日子,还是想带着孩子去另过,我说如果她想离婚带着孩子另过的话,我会帮她,条件就是她要给我打二十年的工。”顾常宁把自己今晚上跟刘金兰说的话告诉这个男人。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别说他这么一个外人了,还能去插手别人家夫妻间的事情。如果说他今天不认识刘金兰还好,但是他认识,并且对方还是他手底下的员工,要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人遭受家庭暴力,而他自己却无动于衷,他是做不到的。
“你还挟恩图报啊?”秦尤半是开玩笑的问道。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算是太长,但是秦尤也是知道青年的性格,知道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并不奇怪。
“怎么能我说是挟恩图报呢?我充其量是给她一根橄榄枝,让她有勇气去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不必向命运低头。”顾常宁并不大赞同秦师兄的这种说话,他哪里是挟恩图报了,他明明是救人出火坑。
“嗯,对,你做得很好。”不过如果是以自己的性格,秦尤知道自己不会是这么古道热心的人,会去管别人家的这种事情,不过也可能因为他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两个人就这件事谈论了几句,不过他们都知道,他们外人能做的大概就这么多了,最终做决定的还是当事人。
闻到番薯烤熟的香味,“咱们的番薯应该烤熟了,我把它们弄出来。”说着顾常宁把上面的木柴挪开,把下面埋着的番薯扒拉出来,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烫得他把手缩了回去,“哎呦哎呦,好烫。”
“小心别弄到手了,我来吧。”看得秦尤都一阵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