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安笑着问宋合,“你和你女朋友最近怎么样了?”
“分手了,太能闹腾了,我可受不了。”
“是你太花心 ,别怪人家小姑娘,我看那姑娘好的很,以后你可别后悔。”
宋合一脸不屑,“我才不会呢!”
老人家听着他们说话,就想问问宋念祖结有没有结婚。
“念祖,你有没有结婚啊?”
“没有,一直在忙工作。”
“那有没有女朋友呢?”
“也没有。”
“那有没有中意的人?”
“有啊。”宋念祖眼睛就弯成了月牙。
“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中意的人?”
“他那个人,虽然看着冷,但是心却很暖,很会照顾人,对我也很好,您刚才吃的东西就是他做的。”
“要是在一起了,一定要领过来让我瞧瞧。”
“您放心一定会的。”
☆、般配
温恪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觉得那些人万分可笑,他们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温恪父亲和母亲给那位口口声声说他父母是杀人犯的人的妻子做的手术是成功的,他妻子的死不全是他自己造成的吗?他的妻子和他结婚以来一直承受他的家暴,甚至连妻子怀孕的时候都能下得去手,自己的孩子都能打成重伤。难怪他的妻子自己吃了安眠药自杀,这种人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爱他妻子,真是可笑。
在警察局里温恪问他,“你怎么想的?”
这个人回,“杀人偿命,你父母杀了我的妻子,我也杀你父母。”
温恪恨不得亲手了结他,“你妻子的死是你的过错,和我父母没有半点关系。你这种疯子,不应该判处死刑,应该让你在监狱度过无趣的余生。”
温恪在好友的帮助下举办了父母的追悼会。来了许多人,有父亲母亲的师长,有父亲母亲的至交好友,有父亲母亲教导过的学生,还有父亲母亲医治过的病人,有些人甚至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他们每一个人都对着他说着一样的话,“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
他看着前来悼念的人,他们有着这样或者那样为他父母的悲伤,可是没有一个人和他的悲伤一样。他永远失去了自己最敬爱的父母,往后就要孤零零地过活,子欲养而亲不待*,何其悲痛?
医生手中的刀是用来救人,而坏人手中的刀却用来杀人。
温恪的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他用手揉着太阳穴,自己又做噩梦了,师弟给他开的安眠药也快吃完了,不过也没有打算再吃下去。
他接通电话,是萧听发来的,“怎么了?”
萧听听他的声音还带着睡意,问他“怎么才醒?”
“昨天睡得有些晚。”
“以后早点睡,我今天休息,你晚上来我家吃饭吧!”
“行。”
“我儿子想和你说话。”
“你把电话给他吧。”
萧思杨对着电话大声道:“温恪叔叔,你能听到思杨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