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还不放手?”
南时未曾睁开眼睛,只是死死地抱着他:“……我怎么知道?你当我乐意?要是能控制,谁要喜欢你?”
池幽还愚说什么,方张口,南时便凑了上去,狠狠地咬住了他的下唇,池幽眉眼冷肃,静静地看着他,南时不敢与他对视,只是专注的亲吻着他。
就算是在梦里,他也舍不得真的就咬疼了池幽,他在池幽唇上讨好的舔了舔,轻声道:“做个梦而已……我知道是错的,在梦里就别骂我了好不好?等到梦醒了,我一定乖乖当你的师弟,当你的徒弟,绝不会告诉你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重复这这句话,轻笑着亲昵地蹭着池幽的脸颊:“你看就是愚抱抱你,也只敢在梦里对不对?”
南时口中发苦,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就喜欢上一个不能喜欢的人,他当他很舒服?很开心?
但是他又怎么能怪池幽呢?他看着池幽,这哪里是池幽,这分明就是他的心魔,他愧疚,他知道不该,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梦见池幽要训诫他。
如果面前是真的池幽,怕是连打都不屑于打他,只会拂袖而去,再也不见他。
南时腰上一紧,池幽揽住了他的腰,垂眼看他:“此时悔改,为时不晚。”
“不改,就这样……嘶——!”南时话还没说完,破风声响起,后半句就成了抽气声,池幽就这样揽着他,戒尺一下一下地打在了他的背脊上,每一次落下,南时就不由自主的一颤。
南时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任由他打着。
“该醒了。”
“不了。”
“现在悔改,你我依旧是师兄弟。”
“我不改,我们两依旧是师兄弟啊,师兄。”南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五指在池幽的身后纠成了一团。
池幽停了手:“不怕疼?”
“怕得要命,疼死了,师兄能不能打轻点?”南时低声说着,抬头亲吻了一下他的侧脸,满足的轻笑了一下。
“可以。”池幽按住了他的背脊:“只要你愿意悔改。”
“那你还是接着打吧。”南时叹息道:“我受着。”
你该当是放心的,就算是做梦,我也只敢做到这个地步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