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他必须有个孩子。”
路享伦在提出这两个条件的时候,说是条件,但处处透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这是命令,或者说这是施压。
助理那边给冷祺的总结,就是“胆小懦弱”。路享伦说完,看着冷祺惨白的脸色,似乎挺满意的。
冷祺从餐厅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懵。
“希望我们这次的见面,你可以保密。”
这是路享伦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郁郁寡欢了好几天,但是在众人眼里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从微博上爆出的那张照片开始,各种难听地猜想铺天盖地而来。
编得比什么都真的出道史,在各种论坛里崛起。
“他就是靠爬床上位的。一开始人路煦就瞧不上他。但是谁让他长成那样。他还也很有手段,一开始装清纯,装可怜,最后靠着那张脸,爬上了路煦的床。不然路煦能这么捧他?被拍到的那个背影男,据说是某颁奖典礼的评委。他为了红,陪笑□□什么事干不出来。”
“听说他以前家境一直很好,后来家里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他一个少爷,怎么过得惯现在的苦日子。可不就是出卖身体来上位?说他有才华?他那都是路煦一手包装出来的。真那么有才华,以前家里那么有钱的时候,怎么不出道?”
“给他写歌的,都是路煦高薪聘请来的。他那些歌,没有一首是他自己写的。也就长得好看点,会唱个歌罢了。”
...........
冷祺现在倒是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黑他。
舆论愈演愈烈,管舒只好给他放了一段时间的假期。
路煦这次去的地方,信号不好。他没办法给路煦打电话,只能等路煦用座机给他打电话。
每一天都很难熬,特别是见过路享伦后,他总觉得有很多话想对路煦说。
在熬了一周后,他终于忍不住冲动,简单收拾了行李后,他出发去找路煦了。
飞机落地的时候,冷祺心里还“砰砰”直响。
从小到大连叛逆期都没有经历过的冷祺,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叛逆。
他一个人独自办理了酒店入住,在飞机场附近的酒店睡了一宿,因为心事太重,他一夜未眠。醒来时头痛到要炸,他很想告诉路煦他来找他了。但是昨天他没等到路煦的电话。
一大早,他在酒店前台小姐的注目礼下办理了退房手续。
在门口拦了一辆的士,前往汽车站。
颠簸的泥泞的车程,颠得原本就一夜未眠的冷祺,几乎都快要当场昏死过去。
晕车很难受,他一路上吐到吐出了苦胆。
但是距离路煦拍摄的地方,还有2小时的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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