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下人类工业化产物为她带来的甜蜜, 她才半睁开眼睛看向李琳琅：“什么生孩子？”

李琳琅也蹲在了莫染身边, 两个在亡者一族中地位最崇高的女人此时此刻就蹲在城墙根边, 嘴里叼着棒棒糖晒太阳, 如果再一人抱个保温杯就是妥妥的退休老大爷了。

从口腔里把棒棒糖抽出来, 李琳琅伸出舌头舔了舔流淌在白色塑料棒上的糖液，力求绝对不浪费一点后才再次将糖塞进了嘴里，她把糖顶在牙齿外面的腮帮子上，从外表看，就好像是整个脸肿了一块一样，一边窸窣着糖液, 一边略有些含混不清的说：“就是，怀孕，大肚子，十月怀胎，瓜熟蒂落，最后生个孩子，你想来一发不？”

莫染随着李琳琅的描述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象出自己大肚子的样子，自己生孩子的样子，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摇摇头，不过没有等她拒绝的话说出口，她就听到了李琳琅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亡者不能生孩子不？”

“为什么？”莫染不由得联想到自己在神之遗迹里面看见的壁画，虽然壁画将来龙去脉都绘制得非常清楚，但是作为一个从小就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时代五好青年，她的

李琳琅转头看向了莫染，她目光真诚又严肃，而莫染也看着她，满满的求知欲，不过，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几秒钟之后，李琳琅忽然就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解释了你也听不懂。”

莫染：……

大概从莫染的脸上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嫌弃之后，李琳琅干笑了几声，她从嘴里拿出了棒棒糖在半空中挥舞着，像是在画什么符号：“简单来说，就是我们亡者都是无性别的。”

“无性别？”莫染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琳琅，随后伸出手就朝着李琳琅的胸口摸了过去，触手可及的是柔软和富有弹性，手感不错，她甚至还多捏了几下。

“喂！”这回轮到李琳琅一脸黑线了。

“你不是说无性别吗？这是啥？假的吗？”莫染根本不相信李琳琅的话，虽然太深奥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这种浅显直白的问题她还是懂的。

“我说得无性别不是只外表的显性，而是指一种……”李琳琅一边用手跟莫染比划，一边思考着怎么用莫染能听得懂的语言表述，最后，她放弃了：“反正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呵呵。”

“你别不信，真就是这样的，别看我们亡者的外表是分男女，但是在我们都不熟知的里面，其实，我们是不分男女的，所以，我们不可能靠自己的身体力行生孩子。”李琳琅说着用两只手拍了拍，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她的眉毛还随着声音扬了扬，整个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科学大拿，倒像是一个蹲在苍蝇馆子里面寻摸颜色小笑话的油腻中年。

“行吧。”莫染觉得自己跟这种搞科学研究的无法沟通，可能是自己的知识层次太低了，她只能从善如流的点点头：“我听你的意思好像是我们可以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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