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他的宝贝弄哭,秦声开了灯,有些新奇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肖笛的睫毛很长,湿哒哒地挂在半阖的眼皮上。眼角的泪水泛着光,稍不注意就滑落了下来。
安静又美好。
得逞后的舒适感引诱着秦声想要把人“欺负”得更狠一些。
秦声垂眸,抓着肖笛的肩膀俯身低吻,继而疯狂野蛮。
“你混蛋!”肖笛第一次这么大力地推秦声,“你要干嘛,想吓死我吗?给我这个东西做什……”
混乱的叫喊悉数淹没在唇齿间。
疾风骤雨般的吻又化作了绵绵细雨。
秦声吻他湿咸的嘴唇,舔掉依然不时往外流的眼泪,这样濒临崩溃的肖笛极大地蛊惑了他,突然不想做个人。
他把肖笛的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钳制住,另一只手去床头拿东西,拿到了递到肖笛嘴边,温柔地哄慰:“你乖,帮我,用牙撕开。”
……
升腾的感觉像烟花一样绚烂。
秦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流了一滴泪到肖笛眼睛里,冷气断断续续输送,室内的温度却不断升高,情难自禁时,秦声埋下头对他的宝贝说:“我听你的,不走在你前面。”
“但我也不会,让你走在我前面。”秦声又说。
肖笛终于笑了,手脚也终于老实乖顺,勾着秦声的脖子索要亲吻。
很好,他们约好了。
谁都不会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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