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关系,也得从他这边算啊。
肖笛看沈苑可怜,心上人伤情未卜还要惨遭小叔子的嘲笑,便从中调和安慰:“你也休息一下吧,养好精神,一会儿好去看林俭。”
沈苑点了点头,瞬间又泪眼汪汪。
林俭不能提,一提就哭。
手术很顺利。
林俭很快从麻醉中醒来,他睁开眼睛,茫然地来回看床边站着的三个人,最后视线停在了沈苑的胳膊上。
“别他妈看了,”秦声说,“还活着。”
林俭却没理他,吃力地张开嘴问沈苑:“你,严重吗?”
他其实没力气说话,这几个字几乎听不见声音,可还非要说。
秦声突然有一种,一颗真心喂了狗的感觉。
但想着如果躺在床上的是自己,醒来后眼里肯定也看不见其他人,瞬间就原谅了这个老畜生。
林俭跟沈苑确认了眼神,给秦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回去。
“我们回去,”秦声说,“你让一个伤患照顾你?”
沈苑马上说:“我不是伤患,我留下来照顾,秦哥你们先回去。”
“叔叔阿姨什么时候过来?”秦声问。
林俭又摆了摆手。
“不说是吧?行。”秦声真想给这个逞强的家伙竖大拇指,“你就让这小孩儿伺候你吧。”
说完,他就带肖笛离开了。
“好好养着啊,“肖笛说,”我们明天再过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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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回家,夜色已经降临。
肖笛在车上睡了会,但很轻,车一停便本能地醒了。
头慢慢转向左边,毫无意外地对上了爱人温柔的目光。
“你就这么看着我?”肖笛问,“多久了?”
“刚开始看。”秦声说着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
他们还没吃晚饭,肖笛想吃点东西,但考虑到秦声每次做饭就好像要跟厨房同归于尽似的,他提议:“我想吃学校附近的那家椰子鸡了,我们去吃?”
秦声二话不说,立刻系上安全带,出发。
到了地方,秦声口口声声让肖笛来点餐,自己却拿出手机来搜索吃什么补血,只要菜单上有,他就不过脑地加上。
肖笛既无奈又甜蜜:“我们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吃不完可以打包。”秦声说。
……
尽管最后真的打包了,但肖笛还是竭尽所能地吃了很多,一来是真的饿,二来不想让秦声担心。
虽然抽个血而已,休息两天就好了,但在秦声那,这点不痛不痒的症状却好像跟出了车祸的林俭一样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