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看了眼刚从卫生间出来、正向他们走近的秦声,对蓝眼睛说:“我劝你尽早离开这里。”
蓝眼睛却不以为然,大多数时间肖笛都是一个人,或者跟沈白一起,他就没见过什么“先生”的存在。
他认为那不过是肖笛搪塞他的借口罢了。
肖笛的先生说的是husband,蓝眼睛捕捉到了关键:“所以你是被占有的一方?想不想试试另一种?”
说着,蓝眼睛的手伸了过来,然而还没碰到肖笛一根毛发,他的手指就被人捏住了。
身旁传来一口纯正的英语发音,语气恐怖又阴森:“你是想要重伤还是骨折?”
秦声捏着蓝眼睛的手指把人拽离了座位,用英语骂了个脏字。
蓝眼睛狼狈地走了。
秦声从厕所出来就看见有人在骚扰肖笛,但没听清他都说了什么。
坐下后他问肖笛:“这傻逼跟你说什么了?”
肖笛面不改色道:“他问我是不是被占有的一方,想不想换一种方式。”
秦声眸色凝固了两秒,气氛变得有些奇怪,他动了动唇:“如果您想的话……”
“我不想。”肖笛打断他,“你知道的,我不想。”
……
这么一闹,两个人都失去了吃饭的兴致。
回到住处,秦声就把肖笛抵在了墙上:“说,你想怎么样?”
☆、护夫
秦声回国了。
一路上一直攥着一枚小提琴胸针,是在机场肖笛给他的。
“一个小礼物,”肖笛说,“别嫌弃。”
秦声把这枚胸针放在嘴边亲了亲:“我很喜欢。”
这次离别,两个人都比较坦然,没有什么依依惜别的场景。
他们都心知肚明,距离下一次见面,也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圣诞节,肖笛是一定会回去的。
因为圣诞节后面,紧跟着秦声的生日。
回来后,秦声的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一改往日的愁云惨淡、相思成疾。
虽然他们只做了一次,但一次,也够他反复回味的。
那天他问肖笛想怎么样,换作出国之前的肖笛,一定会过来把他抱住,说我想你占有我。
但肖笛只是解开两颗衬衫扣子,舌尖在唇上滑过,眼睫上挑,游刃有余地说了句:“你猜。”
啧啧,越来越会撩人了。
撩得秦声占有欲狂飙,特别想在他身上贴两个字——我的。
所以回来的第二天,秦声就把戒指给买了。
尽管还没想好什么时候求婚、怎么求婚,还是买了才踏实。
况且以他的个性,这事儿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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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咖啡馆。
林俭听说了秦声买戒指的事,皱了皱眉头问:“那你怎么确定,肖老师不会跟你想一块去,也准备求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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