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术士倒下后,季楠独木难支,盛书涣买活再次传送赶赴战场却因为没有大招再次倒地,两度殒命。
手边的冠军没有了,他想的是,攻上这波高地,再拿一分,让二追三。
但实力悬殊太大,这支连DH都斩于马下的欧洲队被业内誉为“大魔王”是有道理的。他们严谨,强大,自信。
这是一种自知实力不敌的无能悲哀。
“你怎么了?”路池端着空水杯站在厨房的玻璃门外,他轻轻拉开一条缝隙,“怎么哭了?”
盛书涣陡然理智回笼,嘭地一声关上冰箱门,转过脸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抹掉脸上挂着的两行眼泪。
“我没事……”
路池戴着眼镜,他在基地时一向喜欢穿棉麻布料的衣裤,此时也是。他走进来放下水杯,靠在水吧台上,“喝水吗?”
“不想喝。”
路池叹了口气,他顿了顿,伸手在水吧台上抽了两张纸巾走过去递给他,“今天尽力了,打得很好,很精彩。”
有时候,如果别人不说还好,可能掉两滴眼泪也就算了,过去了,可一旦有人来安慰,那原本一点小小的难过就成了天大的委屈。
盛书涣攥着纸巾耷拉着脑袋,“池哥,我、我就……”
说着哭得更凶了,“我就知道我不该买活!我为什么要买活过去打!楠哥想跑的,跑了就没事了说不定再防守一波守住就赢了,池哥我……”
路池忽然笑了,他拿走盛书涣手里的纸巾往他脸上呼噜,“没事,我今年上别人高地把世界冠军上没了呢,别哭了,你刚打职业就拿秋季赛亚军,很强了,盛书涣。”
就是不能哄,越哄越委屈。
“你再哭,我录下来,让别人知道秋季赛亚军哭得像个开水壶。”
盛书涣一个急刹憋住了,抢回纸巾,抹了一把脸,没说话。
“喜欢赛车吗?”路池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啊?”盛书涣抬头,站得近的时候,他矮了路池5厘米这件事忽然被放大了一样,得稍稍抬一下脑袋才能和他对视,“喜欢。”
路池:“会漂移进弯吗?”
盛书涣想了想,“不会。”
“我教你,带你去减压。”
眼睛还红着,笑却憋不住了,盛书涣眨眨眼,开口问,“开你这台AMG吗?”
“对。”路池也不喝水了,伸手越过他肩膀拉开了冰箱门,从里面拎出来两瓶可乐,“上楼换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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