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把胳膊拄在沙发扶手上,星目旖 | 旎地看着他,“大过年的你别那么爱干净了,明天再收拾不行吗?这么有意义的日子你就让我自己在这儿干坐着?”
“春节晚会不是开始了吗?你就看呗。”明寒仍然俯身擦着眼下那几块大理石砖。
“那你呢?”
“我擦完就陪你看。”明寒拿着拖把站到了林霁身前,“抬脚。”
林霁的姿势不变,仍然坐得安稳,“春节晚会有什么好看的?你刚才喝了很多酒,这会觉得不舒服了吗?”
擦地的人这才抬了抬头,拧着剑眉认真感受了会儿,后知后觉道:“好像是有点头晕,不过还行。”
“酒量这么好啊。”这一句的语气有些怪怪的,不像夸奖也不是讽刺,就仿佛是一个极度无聊者的碎碎自语。
明寒终于清理完了客厅的地面,放回了拖把,朝着沙发上的人瞥了一眼,“那我去进去躺一会儿,晚点再煮饺子吃。”也不等人应声,他径直走进了客房。
啧。这家伙都在客房睡几天了?真当男朋友是从此一蹶不振了吗?
扔掉手里的榛子壳,尾随着那人跟进房间里,不等他反应直接从后按着脖颈压在床上。
“干什么?!”
意料之中地被挣扎了几下,林霁也不急,偏着头看见底下的人那双清明至极的黑眸,这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醉酒的可能了吧。
算了,清醒着也好。
不然搞得像自己趁人之危一样,在人生病没力气反抗的时候搞事,就只有身底下这家伙才做得出来。
“这还不明显吗?干你。”
“……”
“以为皮完了就没事了是吧?我不提醒你一下,你是真的记不住啊。”某病初愈的人几乎是咬着牙控诉过去几天里遭受的“暴行”。
明寒想到前几晚某个家伙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的样子,没忍住低沉地笑了出来,勾得人全身酥痒。
房间好一会没有人说话,但动作却是没有停歇,林霁顺手还摸了根下午在小摊上买的棒棒糖出来,剥开糖纸,捏着下巴塞进了男朋友嘴里。
“不是喜欢舔糖吗?今天晚上是五根葡萄味的,你慢慢吃。”
“慢……你慢点。”嘴里含着一颗糖,原本就断断续续的声音更加模糊不清。
身后恶趣味max的人把他的两只手腕都按在了身后,嗤笑着要求:“说清楚点,我没听见。”
明寒觉得羞耻不肯重复,咬着枕头边,颤着腰深吸一口气,“有种……你别停。”
“还有这种要求?”林霁轻哼一声,压低嗓音附耳询问:“反正明天初一也没有亲戚要走,你应该,不用下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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