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身上的气息很独特。
那种充满原始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唤醒了方晚身体里蠢蠢欲动的基因,那样的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一句带着低沉的语气的话,都仿佛烟雾般轻轻笼过,潮汐就如此伴随海上明月共生。
方晚缓缓拉下他的拉链,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那根雄伟的,充满肮脏不堪淫秽的欲望。
它高高矗立在她眼前,盘旋的青筋层层弯弯缠绕,旺盛的生命力与它阴暗的性欲并行,使得头部如此湿润。
当温华将性器贴在方晚脸上微微摩擦时,那来自血管里的搏动都在证明这根充血的性器如此急躁。
但是温华始终面色无波,眼眸里深如潭水般的幽沉与下半身淫靡的行为割裂,像是两个维度的人。
温华抓住她的下巴,眯眸,手指在下颚处来回抚摸,像是在对待爱宠:“含,就像你对待你老公一样,用你的嘴把我的鸡巴困在,然后用那条舌体把精液都吸出来。”
当令人脸红心跳的荤话从他那张冷漠的嘴里吐出时,方晚的心就像是被丝线紧紧勒住,无法呼吸。
方晚看着他,又垂眸看向那根憋的龟头赤红的性器,张唇将它吞了下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5 2 yzw. c om
巨大的肉杵撑开了她的嘴唇,没什么别的难闻的味道,有的只有那让她小穴内更加空虚瘙痒的刺激。
她的黑发垂挂在四侧,随着动作的起伏而抖落不定。
黑与白的极致对比,那真是一头漂亮柔顺的黑发,又细又软,温华牵起一缕缠绕在手上,他不断地转圈,缠绕的圈数越来越多,指腹上的肉也从缝隙中凸起。
就像她的舌头此刻正舔舐他的性器,一圈一圈的,沿着龟头转动,又灵活地像一条泥鳅转到冠状沟之间,舌尖伸入他皮肉褶皱里的每一个缝隙,喉咙滚动之间,她又将它更深的吞了进去。
“唔……”男人性感的闷哼从喉咙的溢出。
方晚能感觉到,当喉咙夹住他的龟头时,他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腹肌会微微颤抖,绷紧的肌肉露出血管形态的线条,充满绝对男人的力量和美丽。
性器被她吐了出来,方晚用手指抚摸龟头和睾丸,粘黏的口水作为润滑,随着她的动作而涂抹整根性器。
它在她掌心内是如此巨大,随着她轻揉慢捻的动作而膨胀到极致,而男人的呼吸也在缓慢加重。
龟头在不断兴奋地吐出液体,男人似乎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按住方晚的头:“张嘴。”
方晚微微张唇,他就按下她的脑袋,性器就这么横冲直撞地闯进她的口内,还未完全收起的牙齿在他脆弱又敏感的肉柱上划过,男人发出又痛又爽的难耐的呻吟。
“太棒了……”他这么说。
粗壮的性器在她口中开始冲撞,那完全如同野兽的粗鲁手法,精准而快速地在她嘴里发泄。
“唔……唔……”方晚痛苦地呻吟,几乎无法呼吸,整个身体瘫软无力,因为温华的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男人的力量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捏碎,前后来回仿佛浮萍无所依,方晚不得不将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来稳定身体。
“舌头……快……宝贝儿,用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
方晚扩大自己的嘴唇,尽力嗦弄着挺拔抽插的性器,舌头在游圈打转,喉咙反射性地作呕夹住,巨大的性器被困在狭小的口腔内戳弄,唾液都被搅动得一塌糊涂。
“哈……不要碰到牙齿……对……再吸一吸……”
男人的充满不真切的虚无嗓音像是来自梦里一样缥缈,再方晚不断主动吞吐着肉棒的同时,唾液流动,顺着柱身打湿了晃动的睾丸,浸润了布料。
吸吮嗦弄的声音仿佛在戏水,温华那充满欲望的眼神紧紧盯着她,脊背的神经正在弹奏一场极度兴奋的求偶曲,音符在他的每个神经上肆意跳动。
方晚就像小时候吸冰棍一样舔舐他的肉棒,口腔内部在将它含进去时就压迫缩紧,仿佛要榨出冰棒那甜腻凉爽的汁水。
男人的大腿正紧绷着,连带着他腰腹上肌肉都在翻动起伏,那只按住她头颅的手更是传来极度的压迫力,迫使性器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弄到喉咙。
“唔——!”方晚痛苦地流出眼泪,当她的舌头卷动,滑过肉棒上所有的角落,像是在进行最后的扫荡时,温华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大量的精液在她的喉咙里喷射。
那充满麝腥气味的浓稠精液糊在了方晚的嗓子眼,哪怕温华及时抽出肉棒,方晚都呛了好几口,剧烈咳嗽着。
而那根性器,在脱离她的暖巢后,仍然无法自控地射精,巨大的柱身在阳光下跳动,白色的灼点玷污了一身纯白。
温华喘着气,眼尾荡漾出魅惑的颜色,黝黑深邃的凤眼因为绝顶快感而微微抽搐,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