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会计专业毕业,结果连自己的餐馆的财务状况都看不明白——哦,现在那家餐馆也不是你的了,因为你被年九逸抛弃了,那些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的了!在京勇市这个人吃人的地方,你的社会能力、人际关系都是一个大写的零!你还剩下什么?嗯?你告诉我?是你这穿着的七年前的短袖吗?心高气傲的连一件值钱首饰都没带走,孤零零地提着行李箱在大马路上淋着雨走,你告诉我,你还能做什么?!”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柄利剑,狠狠地刺入了方晚的心。
她的选择从来都是错误的,错误的选择所带动的连锁效应,再加上自己的愚蠢,让她无路可退。
方晚挣扎着,手腕被领带磨得通红,头因为挣扎不断在床头上撞着,下身韧带拉扯所传来的发热发疼让她双眼被泪花都迷蒙了视线。
温华松开手,手指拨弄开那薄薄的蕾丝内裤,露出闭合的花户。
泛凉的手指浅浅地抚摸着白嫩的蚌肉,逐渐勾弄入深,略长的指甲往藏在深处的阴核上划过,粗糙的食指指腹沿着两片粉嫩的花瓣上滑弄。
方晚渐渐从痛苦中回过神来,感受到下体被人抚摸的触感,想一根鹅毛不断地来回轻扫,若痒若麻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修长的手指滑到干燥的洞口,那里细小得让人找不着。
当指间触碰到穴口时,方晚意识到温华的下一步行动,她反射性地想要合拢双腿。
“滚!”方晚抬起酸痛的腿往他身上踹。
绵软无力的腿对温华来说就是个慢动作,他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小腿,手背上泛起脉络清晰的青筋,一寸一寸指骨鲜明。
温华对上方晚泛红的充满恨意厌恶的视线,几根发丝贴在她湿润的脸颊旁,粼粼闪动的眼眸,泪光点点。
她咬着唇,胸口剧烈起伏着,丰润的乳肉微微向侧垂开,两点红梅要遮不遮,在暧昧色调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淫靡。
他看着她哭泣的脸庞,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兴奋从他狭长的眼中几乎要溢出来,枯萎的心灵仿佛被她的泪水浇灌成长,生出变态的果实。
温华偏头看向被自己紧紧握住的腿,修长而结实,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手掌内生香,他缓缓靠近,张开唇,轻轻咬向脚踝,锐利的牙齿在肌肤上跳舞。
方晚被从脚上传来的热度所震惊,湿热的舌头舔过皮肉,一点一点蔓延到各处。
温华甚至会斜眼来看她的反应,当他看见她惊恐的表情时,他就会淡淡一笑,然后继续用口唇包裹住她的小脚指头,一个一个细致入微地舔舐着。
缠绵的吻,在她肌肤上四处作恶。
他的腰腹顶着在她的私密处,方晚能够感觉到那根性器早就勃起,尖端在她柔软的花瓣口轻轻摩擦。
吻从她的脚一路到小腿,温华拉下拉链,释放出那根巨大的生殖器,它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恐怖的尺寸,沉甸甸的躺在方晚的小腹上,炙热相贴。
温华放下腿,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比着:“你看,我的鸡巴能够插到这里哦……”
预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似乎已经是避无可避,方晚摇着头,音线颤抖:“不……不要……求你……不要……”
温华俯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翻出来一瓶润滑液,他挤压着瓶身,将透明的液体倒在自己的手心,握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抚摸,剩下的一星半星全部挤在了她的穴口处,把两片阴唇滋润的油光发亮。
“你啊……年九逸就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你知道吗?”温华拍了拍她的脸蛋,“你的一切都被他安排得妥妥帖帖的,你的自暴自弃再加上他的安排……你已经完全废了!”
说完,他托住方晚的双腿张开,硕大的龟头抵住那粉嫩的穴口,一个挺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