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这么好的家庭条件和师资力量,却不珍惜、不努力,跟那些被塞进学校里混日子的富二代没什么两样。
他走到言夏身旁,想看看她怎么答题,却发现,周围的人还在第一面苦苦挣扎,言夏竟然已经在写第二面了。
老刘震惊:她这是把第一面全放空白了?!
细细一看,却又不是这样,第二面的每一道题都被漂亮的字迹填得满满当当,看上去还挺像这么一回事儿。
老刘任教语文数十年,理科知识早已还给高中老师,只好瞎猜道:写得这么快,应该是瞎填的吧。
草稿纸上的各类公式其实有条有理的。
言夏的笔就没怎么停过,笔尖下泻出一串串流畅的数字,一派风雨不动安如山的镇定。
老刘不知不觉地盯了一阵,坐在言夏周围的几个人压力很大,满头是汗,在心里祈祷他快走开。
距离考试结束半个小时前,言夏终于放下了笔,扭扭脖子伸了个懒腰。
然后她往课桌上一趴,没一会儿就不动了,简直光速入睡。
老刘:……昨晚又熬夜玩手机了吧?果然不该抱什么期待!
下午考英语,言夏故态复萌,写完作文就呼呼大睡。
老刘纳闷:睡了一个上午都睡不够,这是通宵了?
考试结束,言夏终于睡饱了,神清气爽地起身离开。
把教室外的书包拎回座位,身旁的几人正在感叹:“这次考得都是些什么鬼,我感觉我没了……”
“卧槽,那个听力我真的跟听天书似的,全程懵逼,就感觉每个选项都被读了一遍。”
“阅读答案是啥?对一下对一下!”
“……”
姜鹤正在和后桌对英语答案,脸色有点难看。
前面的钟权转过身来,哭丧着脸:“完了,我考砸了!这次英语作文标题是什么我都看不懂。”
言夏温声安慰道:“没关系的,期中考而已,下次一定能考好。”
“下次也不一定。”钟权震声说,“我以后再也不裸考了,我发毒誓!”
“什么毒誓?”
钟权想了想,说:“再裸考就让我的信息素变成螺蛳粉味。”
言夏:“……倒也不必对自己这么狠。”
耐心等待着放学,她掏出手机,给商挽冬发了条信息过去:“姐姐,我们考完啦![电次好耶.jpg]”
商挽冬一时没有回复,言夏随意地把玩着手机,耳边忽然响起声音:“你在和商挽冬聊天啊?”
是姜鹤的声音。
言夏抬起头,说:“是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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