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纵笑了笑,又说:“你什么样儿我没见过啊。”
“我哪知道。”
“......”
周纵无论多么能说,到了沈境青这一样是有口难辩。
“哎沈境青,”周纵知难而退,换了个话题,“咱们回母校看看呗?”
“现在?”
“今天周末,人少。”
二十分钟后,沈境青和周纵到了平阳大学。
时隔五年,周纵和沈境青再次回到了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
或许是周末的原因,学校里人很少。
沈境青把车停好,下了车,问周纵:“你蹦过去?”
怕他又要推着自己过去,周纵连忙把自己的拐架上,“休想让我再丢一次人。”
“你这样就不丢人了?”
“......”
不想再跟他说话,周纵一个人先往前走。
沈境青笑了笑,跑了几步跟上他,“周纵。”
周纵:“听不见。”
“找事?”
“沈境青!”周纵大声为自己鸣不平,“凭什么就只有你能发脾气!为什么!不公平!”
“你也可以,”沈境青看着他,语气很平静的说,“但是你敢么?”
“我......”
“不敢。”
造反失败,周纵干脆不走了,他看了眼四周,最后边走边蹦的蹦到了湖边的椅子上。
他坐下来,对沈境青招招手,“来,爱妃,陪朕赏一赏这满湖的春色。”
沈境青看着还光秃秃的树干,说:“你瞎了?”
“没点情趣,”周纵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过来,“亏你还拍电影呢,这么点小心思你不懂?”
沈境青坐在他身边,后背倚在椅背上,“不想懂。”
“不想懂我就说给你听,”周纵看着他,牵起了他的手,很是真诚的说,“小青青,你可以陪我一起吹冷风吗?”
“......”
“不可以。”
“你可以的,”周纵说,“上学那会儿咱俩可常在小湖边约会,你忘了?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我的时候也是在湖边,说起来,这个湖还算我们感情的见证呢。”
沈境青看着远处的湖面,记忆被荡起的涟漪拉回到了五年前。
那时候,他和周纵刚在一起的时候,时不时就会在湖面见面。
大多时候,都是两人并排坐着吹风。
那时候,周纵的话总是很多,说来说去总是说个不停,那时候沈境青就想,周纵这人什么时候可以话少点。
直到后来,周纵的话确实少了,但沈境青却后悔了。
他已经有些习惯这人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身后絮絮叨叨了。
但好在,上天待他还算不薄,那个话多的周纵老天又还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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