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周纵?你什么意思?”沈境青冷笑道,“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分手了,怎么?又来装深情,好玩么?”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周纵固执的举着瓶子,“看你没事我会走。”
沈境青看着他:“我他妈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
“关我的事,”周纵只说了这几个字,他还说,“我想看你好好的。”
“好好的,好好的,”沈境青笑起来,“你他妈想让我好好的?”
“沈境青,”周纵低声说,“求你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
沈境青红着眼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给我滚。”
……
他们这次的庆功宴开始的早,期间已经有不少人喝多了,所以晚上还能站起来的只剩他们一小波。
等到了傍晚,他们一群人又商量着去哪玩,其中有人提议去唱歌,有人提议去搓麻将,但在最后的投票中,还是唱歌占了大多数。
沈境青经过一下午的时间,酒早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上午的记忆有些出现断层,但一些重要的画面他还是没有忘。
就像是周纵替他挡酒,跟他说好好照顾自己。
可他宁愿自己不记得这些画面,他已经尽量克制住不再去想周纵,可这个人每次每次都会强行钻进他脑子里,怎么也甩不掉。
简单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后,他接到了宋寓的电话。
宋寓:“喂?活过来了吗?我们晚上唱歌,你去不去?”
沈境青擦着头发,边走边说:“不去。”
“行吧就知道你不去,那我们去了啊,对了,唱歌的地儿就在迟秋那,你要实在无聊就过来玩玩。”
“对了,”宋寓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补充了一句,“周纵也过来。”
“关我屁事?”沈境青说,“挂了。”
晚上七点钟,一行人到了秋意过浓。
如今,迟秋的酒吧越做越大,生意也是越来越好,位置需要提前预订才有。
他们到的时候店里人已经不少了,迟秋正在吧台处调酒。
看他们进来,迟秋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迎他们。
“呦来了?”迟秋拍了拍宋寓肩膀,“有一阵儿没见面了啊,诶?沈境青没跟你们一块过来?”
“没有,”宋寓说,“他中午喝多了,没缓过劲来呢。”
“他喝多?见鬼了啊,那小子前些年在我这儿可是千杯不醉啊,怎么这才几年,酒量就不行了?”
“哎呀,”宋寓笑着说,“这不上年纪了嘛,哪能和年轻比啊。”
“可拉倒吧,就你们还上年纪,那我岂不是不能活了。”
“没有没有,迟哥永远年轻。”
“你小子比沈境青那货会说话多了,”迟秋被夸的心花怒放,“行了,玩去吧,里边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