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他们是我的客人,保护他们的安全是我的责任,任少,你要是想耍横,我看你是选错了地方。”
“巩辰初,你别不知好歹!”
“任少,你父亲要是知道你在这里闹事,恐怕也不会高兴。”
“你少拿他威胁我!我爸要是知道你让我受伤,看他不折了你的会所!”
“哦,那你问问你爸,是你重要,还是会所重要。”巩辰初微微一笑,一点也不担心,任高逸不知道,他老子也是会所的老板之一,也认识司鳞,更知道司鳞的恐怖和强大,他绝不可能去得罪一个抬抬手就能让你身败名裂,一贫如洗,丧失一切权力的恐怖人物。
巩辰初烦躁的挠挠头,露出一副痞气的模样,对池华远说道,“让他滚出会所,以后不准他踏入会所半步,见一次打断一次腿。”说完就走了,完全不理任高逸愕然的表情。
称他一声任少,那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但他现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老子怕是都兜不住,还管他的死活。
“巩辰初,你敢这样对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任高逸对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咆哮,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
“任少,老板很忙,就让我来送你出去吧。”池华远也不害怕了,反正这是老板的吩咐,他只负责执行。
“池华远,你这只狗,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死!”任高逸就像狂躁的疯子,眼睛全是血丝。
池华远耸耸肩,冷淡的笑了笑,“任少,这不能怪我,我只是执行老板的吩咐,你要是想报复,记得找老板。”池胖子呵呵一笑,一挥手,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保安,十几个把走廊都堵的水泄不通。
看着这黑压压一群保安,任高逸脸上终于是绷不住了,憋的青一块紫一块。
“得罪了,任少,来人,把他们抬出去。”
…………
夏豪一直扒着门后听外面的声音,隔音太好没听清楚,一直到彻底安静下来他才回到夏贝身边。
“哥,他们好像都走了,我们也快走吧。”夏豪没发现他现在很像一颗超大瓦的电灯泡,横在两个久别重逢新欢中间。
夏贝眉角抽了一下,站起来跟司鳞道谢,“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不过我得回去了,我怕任高逸去我家找麻烦。”任高逸在他们这里没有讨到好,一定会去找笑笑。
“我跟你一起走。”司鳞淡淡的说道。
夏贝皱了皱眉,“我那地方太寒酸了,我怕你不习惯。”
司鳞无所畏的说道“有你的地方我都能习惯,在说,这也是迟早的事。”这话里有话,夏贝一听就耳根痒了一下,真是直接明了,只是会不会发展太快,这就要见家人了吗?
“真的——就这样见了?”
司鳞嘴角微抬,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你需要什么排面,我马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