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麟南宠溺的揉着他的头发,问道:“你可知道现在很多女生都不愿意在婚前发生关系?”
沈灼听到宋麟南说出的“婚前”,原本还兴致勃勃,如今像泼了盆冷水:“我们又不能结婚,我更不是女子。”
宋麟南双手扶正沈灼的脑袋,让他看向自己:“我的意思是,女子可以承受男性的……”
宋麟南抿了下唇没有继续说出那个词,咬了下牙龈省略掉继续说道:“她们可以承受,尚且不愿意发生关系,更何况你是个男生呢?”
沈灼虽然明白宋麟南的意思,但还是因为宋麟南的拒绝,心里有些失落。
宋麟南看着怀中人有些钻牛角尖了,低声安慰道:“我没有不想要你的意思,也不是说你对我没有吸引力。我只是想告诉你,同性恋虽然是符合常理的存在,但在身体结构上确实不如异性恋来的更合理。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怕伤了你,这么说你可以理解吗?”
沈灼是个纠结体,宋麟南越是宠他,他就越沦陷进去。这就导致他想要的越来越多,还会越发的无理取闹。有的时候他害怕自己的矫情会逼走宋麟南,但当宋麟南因为自己的小性子退一步轻声哄他时,他便会忍不住如此,然后再陷入愧疚。
沈灼侧脸枕上宋麟南的肩膀,乖巧的点头:“我知道,抱歉。”
宋麟南揉了下他后颈,柔声道:“而且你是男子我们也可以结婚,国外接受结婚的国家有很多,只要你不怕自己后悔,节目结束我们就去。”
沈灼抬头看向宋麟南,问道:“我肯定不会后悔啊,我还怕你反悔呢,我恨不得明天就去。”
宋麟南笑着的唇边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情绪,只听他道:“明天去,你是想放弃三公吗?”
沈灼先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宋麟南的意思,脸瞬间从耳根红到了脖颈,他相信要不是衣服挡着,他领口往下都是红的。
这可比那些什么“让你明天下不来床”的语言冲击更大。
沈灼也意识到他哥唇边的那一抹从未出现过的情绪是什么了,他想不到什么文雅的词了,只记得“流氓”了,虽然一个月前他还不觉得宋麟南是能和这个词挂边的人。
“刚才还挺传统,现在就耍流氓了。”沈灼趴在宋麟南肩膀上,试图躲避不让宋麟南看出他的窘迫。
宋麟南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轻声道:“不是传统,是因为你我视若珍宝的人,我不想随便在一个明码标价的宾馆里就和你发生关系,还是第一次。”
宋麟南冷静的回答这种难以启口的问题,于沈灼而言,太过犯规。他恨不得把他哥这朵高岭之花立刻摘下,给他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尘世,然后向全天下宣告,这个人是他的了。
沈灼重新抬头看向他,宋麟南也与他对视,眼中的认真让沈灼意识到宋麟南说的每一句都是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沈灼失神的看着宋麟南的眼睛,喃喃问:“那你想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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