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不答应那就一直不给,尽在他的敏感地带摸摸索索、亲来亲去,但撩完就跑。
“我要听你说视频里的话。”魏予怀蹭蹭挪挪攀上来,修长的手环住他的肩膀,温热的气息落在楚和耳边,“一个字儿都别差。”
“我不!!”楚和义正词严。
一个小时后,窗台边。
魏予怀半强制地把楚和压在窗边,下身仅仅贴合着,不着寸缕。他的手攥着紧闭的窗帘,“说不说?”
“别拉开、别拉开!我说!”
楚和此时就是十分悲愤。他嘴里塞着的本准备寄去逗魏予怀的“礼物”,后头塞得满满当当,因为合不拢,淅淅沥沥留了满嘴的亮晶晶:“对、对不齐?”
“还有个语气词呢?”
楚和在心里把魏予怀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羞辱又毫无骨气地说:“对不齐鸭对不齐!”
那叫一个气壮山河。
魏予怀扑哧笑出声,在他耳边吻了吻,“好乖哦,那接下来我们更乖一点好不好?”
好你爹!
楚和忿忿地把脏话都憋回肚子,盘算着等完事儿了要好好收拾一顿这个不懂得尊老的小崽子。
小崽子可嚣张了,一个劲儿地问:“原来你教我做事,我都叫你楚老师。现在我教你‘说话’,你该叫我什么呀?”
楚和一心只想赶紧完事儿,谁他妈想讨论称呼啊?
“魏老师?”楚和答。
魏老师很满意,但还不够满意,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有呢?”
“怀怀?”楚和只能搜寻自己平日里的习惯称呼,“坏坏?傻崽?”
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羞耻呢。
魏予怀还是不满意,声音放得更低,撩人极了,“再想想?”
楚和败了,他真没想过自己能喊出更肉麻的称呼:“那……叫老公?”
……
楚和趴在床上的时候就在想,是不是原耽里的受do过后永远都下不来床。其他人怎样他不知道,反正他短时间内是不太能动。
最气人的是,始作俑者生龙活虎地忙前忙后,最后来了一句:“楚老师,我只能在这呆一天。唉,等会我能抱着你睡觉嘛?”
再配上那个我见犹怜的表情,谁还能生得起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