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只见过一眼,见过那真正的法师一眼就再没法忘掉,从此将这个人视为一个骗子,但又忍不住去肖想,如果让这个骗子受到惩罚,就这样停在如此状态,像是被束缚起来似的困在一身华丽的裙子里,没人能看到他的裙摆下都藏了些什么......
他哑声道:“现在游戏开始,不过,你每提一次问题都要付出一点小代价。”
“什么代价?”
蛇一样的手顺着滑到裹在丝袜里的膝盖上,继续往上游走,这一下的暗示意味不可谓不强烈,郁源一下子就猛一蹬腿踹到人脸上,也听到了一声吃痛的低叫,然而......
这叫声里兴奋的意味,就好像因为这一脚他就快射了一样。
“......”
麻痹,他这算是看清疯子的不讲理性了!
趁着这个空挡,绑匪借着力气和体型优势将他死死钳住,而那只手已经顺着走到蓬松的裙子下面,正勾着某些位置,伸进了吊带袜边缘。
随着手指已经勾起了吊带袜顶端的位置,离大腿根部只有一手之遥,绑匪几乎忍不住想要往更深的地方探寻。
他想起那些街头巷尾的流莺,在第一次得知这些莺莺燕燕的人群中居然还有一种“假流莺”,学着女人的样子浓妆艳抹,露着腿在夜晚游走在不同的男性之间,他就忍不住想起,哪怕这是一种极端的亵渎,也忍不住想到,他尊贵的王后,似乎跟这些人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伪装身份的骗子而已。
但他还是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了。
“你每提一次问题,我就会替你往下褪掉一截。”
勾在吊带袜上的手,“褪掉”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绑匪一面笑着,一面安耐不住那种极端的、充斥头脑的兴奋,在王后的裙摆上不动声色地蹭着,他注意不到,这些碍人的裙摆太厚了,王后根本感受不到他裙摆上蹭上的液体。
愈发炽热的眼神,盯着无所知的猎物。
卧槽。
郁源已经不知道是该怒斥变态还是说一句你可真他妈会想。
“这是殿下您唯一的机会。”
“......行。”
他已经快把这人祖宗问候了一遍。
必然是那四个中的一个,就算是章鱼人也有可能做出伪装。
“问吧。”
郁源坚持了之前的问题,“你是不是王宫里的人?”
竟是想直接用一个问题排除一半可能性。
闻言,绑匪却是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