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梁诗韵便被楚夏挑逗的满脸通红,胸前白皙的肌肤也晕染上浅浅的粉红。
她伸手去摸上他的腰带,用腿去蹭她。
这一切的暗示太过明显。
楚夏直接褪下裤子,分开梁诗韵的双腿,直想将勃起的那物直接顶进去,但考虑到身下人明天大概率会翻脸无情,还是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了套子。
完全的动情,让梁诗韵湿得一塌糊涂。
进入变得十分容易。
她柔软湿润的花穴下意识地吸蠕着,楚夏刚进去一个头,她便快慰地喘息,仿佛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形状。
彼此滚烫的肌肤紧贴。
等到终于毫无阻隔,她的整个人都软下来了,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个羞耻的部位。
楚夏缓慢推进,把整根没入,感受到梁诗韵的温热,小幅度都抽插起来——
那攻势并不猛烈,甚至可以算的上温柔,却更为致命。
梁诗韵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在温热的水中下坠,快感是包裹着她的水流,绵长、温润,让她几乎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楚夏……”她浑身都在颤抖,起初是细碎的呜咽,在楚夏逐步建立起一个稳定的节奏之后便转为急促地喘息。
她双手环在楚夏宽厚的肩背,紧紧捏住他的肩膀。
“我在。”他低下头吻着她,声音就在她的耳边,温柔得让人想要落泪。
意识随着快感的积累不由自主地上下沉浮,汗水顺着起伏的躯体从毛孔沁出,细细密密浸湿彼此。
缠绵的交合中,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砰砰”的心跳通过皮肉传到楚夏的身体中,与她的呻吟一样让他兴奋。
像是要把之前旷的一个月都补回来一般,他不知厌倦地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喂给她,游刃有余地将她推向更高的快感浪潮,在富有节拍感的肉体相击声中留意着她身上一点一滴的细微变化。
这场耳鬓厮磨的性爱似乎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
高潮来得缓慢又绵长。
“楚夏……”快感的巨浪之下,梁诗韵迷意乱地念着身上人的名字,身体紧绷着,大腿内侧开始无法控制地、没有规律的跳动,嘴里喘息也加剧,小腿乱也胡乱地蹬着——
而在那之前,楚夏紧紧搂住了她,和她一起攀上了高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