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祝凌直勾勾地望着她。
霎时宁映白有点受不住他的眼神,她想起从前有很多次,他都是用这种眼神乞求和她做爱的。转换了身份和心态后再直面他的求爱,她的感受也大不一样了。
“我说你啊,都做父亲的人了,怎么还长着一张姑娘一样的脸?”祝凌的脸部肌肤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多摸几下。
“因为……”祝凌冒出一个新想法,咬了咬嘴唇还是把这自损的想法说了出来,看得宁映白又生了几分怜惜之情,“因为孩子不是我的。”
“哟!”宁映白倍感新奇,手上加了力把祝凌推倒在床。谁能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他分明是在控诉她的罪状,但她感受不到时常冒出的愧疚感了。
祝凌又高又瘦,但不会显得病弱,身上长够了必要的肉。不管怎么看他的身体都是男性的骨架,可忽略短发之后,他的五官又具备了足以让人忽视性别的中性美。有着这样的外形的他,穿着短款女仆装被她推倒在床,她只有想要凌辱他的欲望。
“说这些是在宣读我的罪状吗?”
“不是。”
“孩子为什么不是你的?因为你不行吗?”宁映白直呼妈呀,这辈子没说过这么脏的dirty talk,这玩意不是床上说着助兴的吗怎么搞成人格侮辱了?
“我没有不行,是她觉得我还不够好。”祝凌注视着裙摆。
“她是谁?”
“我前妻。”
“那她可真是个坏人。”
“不是的。是我一直都做得不够,所以她才走的。”
“你是不是看过我和他的性爱视频?”宁映白冷不防地退出了演戏模式。
“看过。”
“上辈子?”
“不是,一个邮箱发来的。”
“哦那八成是谢正行发的,几个G啊你下那么大的也不怕有毒。然后呢?你看完了?”
“看了一会儿,看到里面的你跟我平时看到的很不一样,震惊的感觉过去了就关了。”
“噢。”宁映白的手从来没离开过祝凌的下体,用她稀烂的手活把玩着他的身体。他已经完全勃起了,蕾丝内裤兜不下,上半截阴茎贴着小腹,溢出的前精沾湿了裙子的内衬。
“我觉得……你走错赛道了。你别整天想你爸早点死了咱俩是不是能不用离婚了,离婚前你能多整这几身咱也不至于无性婚姻了啊。”宁映白撸动着前端,又觉得内裤碍事,无名指向下一勾,卡在了囊袋以下,她改为去揉搓他的阴囊。
“你也没说过。”宁映白的手指探到会阴处,自己不会抚慰到的部位传来不熟悉的快感,祝凌嗓子里冒出了几句呻吟。
“那怎么办?你的人和你的脸可不一样,你总是很严苛地要求自己做一个好男人好父亲什么的。”宁映白加重在会阴上按压了几下,脱了自己的内裤,掀起祝凌的裙子压了上去,用她的腿间夹着祝凌的性器前后摩擦。
“自我认知性别跟穿裙子没有直接关系。你会让他穿吗?”
“会啊怎么不会?”宁映白在陈靖阳身上玩遍了各种突发奇想,穿女装也是多年前的老黄历了,一套上去就感觉像动画里的恶搞游戏,还扯到了一个初中时看的修女装壮汉角色。
他难道看起来不是比我直多了?祝凌在心里埋怨道。“你为什么用你以为来替我做决定?只要你说,我都可以。”
“你说这话有个屁的可信度。”宁映白嗤之以鼻,“我说什么你都愿意做?”
“嗯。”
“听说过第四爱这个概念吗?”
“听说过。”祝凌的眉毛跳了跳,“但你不是普通的做都懒得动吗?”没生理快感的体力活她能坚持玩多久?
怎么是从这个角度犹豫的?“不好说呢?新奇玩两次呗。”宁映白撑在床上的手松了劲,倒在祝凌身上,“据说啊据说,玩四爱的大多都是会互攻的。你让我玩两次,然后我们反着来呗,够意思吧?啧,果然直得要死,才说完鸡巴都更跳了。”
这显然是别人床上的宁映白。她说着还绕圈碾了臀下的阴茎。
“那不然呢?”祝凌的声音有着情欲带来的沙哑,“你跟他玩过这个吗?”
“口嗨过几句没实操。你干嘛啊老问我和他在床上做什么?明天给你装个摄像头直播好吧?”宁映白又有了新想法,她把在床上对待两个人的模式对调,祝凌这边好像反应良好,那陈靖阳呢?
她戳了几下祝凌微微滚动的喉结:“搞不搞?”
“搞。”祝凌学着说那些不够文雅的词汇,“那我能提个要求吗?”
“什么?”宁映白看他脸都有点红了。
“能不能把称呼换回来?不要叫全名了。”
“两个字的名字不叫全名还能怎么办?老公肯定不能叫了,有人用了。祝老师?祝博士?你爱听这个?”
祝凌的脸更红了。宁映白想不会在他身上蹭蹭就要射了吧,上次做的时候还是全方位的正常身体啊。
“亲爱的?”宁映白捡起了一个陈年老称呼,不出半秒她的视角旋转,被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