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想去遮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事物喷薄,在力的作用下,天女散花般四溅,被褥上、床榻上、思追景仪身上、金凌自己身上、甚至镶在床顶的夜明珠上……
从来没经歷过这般羞耻之事的金凌,高潮后脑内只剩嗡嗡作鸣,他呆呆望着床顶那点晶莹水液缓缓朝下滴落,好死不死溅在他的脸颊上。
被自己的事物弄了满身满脸的金凌,一脸茫然地躺在凌乱的被褥之中,浑身发烫,犹如蒸熟的红虾,胸口擂鼓般砰砰作响,努力思考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身子还在簌簌发抖,谁知,眼前一花,蓝景仪出现在他面前,双手一捞,将金凌的两条长腿扛上肩头,腰身一挺,又把他那硬勃的孽物捅进金凌体内。
「不……」短时间内连放两次花火的金凌,再次被顶弄得眼冒金星,神色惊慌地伸手去推景仪,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压至脑袋上方。
蓝景仪腰身摆动兇狠,砲火猛烈,次次撞击至金凌体内深处,直把身下之人肏得哀叫连连。
蓝景仪眼中尽是慾火,咬着牙道:「我还没去呢!」
他本就上火,又瞧见金凌那靡丽的模样,饶他已非处子之身,也禁不起这般招惹,跨间的事物胀得发疼,恨不能痛快驰骋一番。
金凌躺在床上,体内传来熟悉的撞击,蓝景仪的事物确实兇狠,披荆斩棘般鞭笞着他柔嫩的肠肉,弄得他又疼又爽,内心委屈,眼眶一热,终于忍不住嚎哭起来。
「你们……别太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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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作死,真他妈作死!
金凌垂着脑袋,全身上下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整个人软趴趴地掛在蓝思追的身上,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起伏。
后穴已经软烂湿溽得彷彿可以掐出水来……可看那湿成一片的被褥,或许早已出水了?
这次的情事,时间拖得很长,明明进房时窗外还是白日景色,但现在屋内一片漆黑,显然已日落西山,房内没有点灯,只有床顶的夜明珠,兀自照亮拔步床内的旖旎风光。
初始的愉悦,在金凌第四次颤抖着射出稀薄得宛如清水的精液后,只剩下痛苦。
他的后穴被磨得肿了一大圈,肉嘟嘟地一碰就发麻,蓝思追的进出无疑成了一种折磨,难受得金凌不断哽咽呜咿,可雅正端方的蓝思追仍旧不依不饶地肏干得没完。
「呜呜……不要了……不行了……」
金凌的脑袋搁在思追的颈边微弱地摇晃,哭得一蹋糊涂,汗水和泪水打湿了他整张面庞,几缕额发糊住了他的双眼,被蓝景仪细緻地挑开。
蓝景仪跪在一旁,不断亲吻安抚着金凌,嘴上轻怜蜜爱,下手却毫不留情,牵着金凌的手,按在自己下体昂扬上,用金凌柔嫩的掌心,搓揉自己硬挺的阳物。
「阿凌别哭,这是最后一次了……」蓝景仪温柔地吻去金凌脸上的泪,但握着金凌的手却更加急促地撸动着。
金凌那细緻嫩白的掌心,被磨蹭得发红,掌心、指蹼间全是难以言喻的液体,整张小手湿湿黏黏地,和下体花穴同样惨不忍睹。
明明浑身发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却还被迫给人手淫……金凌哭得越发悽惨,两隻眼睛红通通地,让人我见犹怜。
「骗子……呃啊、不行……你们、啊呃……这两个……呃啊!王、王八蛋!」金凌随着思追的动作,被顶得颠颠簸簸,长时间的哭泣,让他打起了哭嗝,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毫不连贯。
让他想不透的是,明明自己下身囊袋内已毫无存货,前方的事物也几乎无法全勃,仅能淅淅沥沥不断流出稀薄的精水,可为什么超出负荷的快感,却依旧縈绕在下腹,久久不散。
后穴分明又疼又麻,但麻痺之中,又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这份矛盾的快意,几乎使他崩溃。
「金凌……我快……」
随着思追的这句话,他捉着金凌臀肉的双手,重重往下按压,直将对方整个人钉在自己的跨间,腰身耸动,埋在金凌体内的硬物,对准那早被玩弄得肿了一圈的凸起重重辗去,毫不间断地狠狠肏干。
硬挺的前端,喷出炙人的浊液,一波一波全浇在瑟瑟发抖的小疙瘩上。
「啊──」金凌狂乱摆着脑袋,在这样毫不留情的刺激下,湿润的小嘴微张,爽得发不出半点声音,涎水从嘴角滑落,全身剧烈颤抖,竟是又到达了一次高潮,但本应洩出什么的玉茎,却只是一昧地抽动,什么也没流出来。
如此痴态,连带影响身旁的蓝景仪,下身囊袋紧缩,阳物耸动,他迅速站起身,将蛋大的蕈头抵在金凌半开的唇边,撸了两下,喷了对方满嘴满脸。
金凌瞇着眼还没从无射精高潮中回过神来,立刻发觉嘴中被灌入了黏稠液体,味道不算重,带点淡淡的麝香味。
蓝景仪眼色深邃,伸出手指将自己溅在金凌颊边的精水,搜刮齐全,一古脑扫进金凌半张着的嘴里,看着金凌口中簌簌发抖的粉色软舌,沾染上花花白白的事物,便病态地觉得欢喜。
他伸出指腹,搓揉着金凌艷红的唇瓣,喑哑道:「吞下去。」
金凌脑袋一片空白,长睫扑腾,着魔般喉间鼓动,当真将蓝景仪射出的东西,全吃下肚。
然后两眼一翻,再也支撑不住地,昏了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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