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冉的这处房子两居室,公共区域很大,由于刚回来,房子里随意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硬纸盒。
从玄关处走出,左边是开放式厨房,对着客厅,卧室和卫生间都在侧边。
虞冉此时正坐在厨房吧台上,双腿交叉夹着陈泊修的腰,一个劲儿地用小腿蹭着男人的尾椎,但是无意识的,因为陈泊修的吻太过凶猛,她必须付出百分百精力才能保证自己不被生吞活嚼地吃掉。
舌头已经麻了,男人还在不断攻略,扫过她的牙关,钻进舌头下面,用厚重的舌头摩擦着她舌系带,最后将她的舌头扯进他的嘴里慢慢啜吸,近乎抱着要融化舌头的念头。
察觉虞冉有些喘不过气来,陈泊修松开了她的舌头,依依不舍地舔舐着唇瓣,力度轻柔,余光看见虞冉嘴角处的那颗棕色小痣,似乎也是受到酒精作用的影响,透出淡粉色,更显可爱。
陈泊修没忍住,亲了亲那颗小痣,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如果那不是虞冉身体的一部分,他真的会咬下来吞入腹中。
酒精与亲吻,足以让虞冉抛弃所有理智,遵循身体本能带来的性欲。
她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双腿将陈泊修夹得更紧,腰腹轻微耸动,私处不断磨蹭着男人裤子下拱起的巨龙,以此望梅止渴。
明明不久前两人还在装不熟,现在却在房子里做如此亲密的事,跟高中的他们一样,明明互相厌恶,也要偷尝禁果,行极乐之事。
“你摸摸我,我要热死了。”虞冉微张着嘴喘气,平时她也喝酒助眠,怎么就没感觉会像今天这么热呢。
陈泊修正窝在她的颈窝处,用牙齿含咬着锁骨,留下一排排深深浅浅的牙印。听到虞冉的话,手掌从后脖往下移,拽出扎进短裙里的T恤,手掌钻到衣料下,拇指沿着凹下去的脊柱线一路游离,如同以指为笔,在柔软的锦帛上作画。
陈泊修身上很凉,简直像一个降温器,仅靠触碰,只能解皮肉之热,降不了欲望之火。
另一只手摸进短裙,虞冉不爱穿安全裤,短裙里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裤。内裤早就湿透了。陈泊修恶劣地拽起内裤带子,腿间的布料由宽变窄,如同一根拧起的绳索在穴缝处不断磨砺,阴蒂被磨得红肿骚痒,蜜穴不断地往外汩汩流水,连带着将陈泊修的裤头一块濡湿了。
“陈泊修,你是想让我死吗。”虞冉红着眼,看起来想哭了一样,尤其是唇,因为充血变得粉嘟嘟的,她是天生撒娇不会让人觉得做作的料,可清醒时候的她,比谁都倔,更别说撒娇,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到这样的她。
“你要是再不做,我就自己来。”情欲焚烧着她的身体,陈泊修要做不做的样子完全是在逗她玩。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猛地插进穴口,太过迅速,虞冉大脑短暂空白一秒,接着,手指在穴里不断搅动抽插,时而用指甲扣弄两下穴壁,每一下无疑是把虞冉往G点上送。
拇指还在亵玩阴蒂,里应外合,双重刺激。
虞冉仰着脖子呻吟,瞳孔几近失焦。
“虞冉,你爽不爽?”陈泊修一边插她一边舔她的耳垂,用最清冷的声音说着最恶劣的话,“爽得都快死了吧。”
有些事情是装不了的,比如身体,毋庸置疑,他们是彼此肉体最佳伴侣。
频率越来越快,激溅的水花越来越多。
城门摇摇欲坠,在某个瞬间,撞出一道裂缝,接着,所有攻势集中在那道裂缝。
撞击,冲破,攻略,占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