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都被吞没了,腿心也挤入了他火热滚烫的性器,一下下地戳弄着,又痒又麻,湿热的液体又开始缓缓外流,被他蹭到毛发上,粘腻一片。
“唔……套……”她艰难地挤出了一个字。
他放开了她,倾身向一边,从床头柜里摸出来一盒避孕套。
姜意舒眼看着他拆开戴上,一脸诧异,“你早有预谋?”
他眉毛微扬,语气漫不经心,“这应该叫……有备无患。”
看来沉锡元的书真的不是白读的,说话的水平高了不少,成语都信手拈来了。
她看到他下腹那条伤疤,已经渐渐恢复成和皮肤相似的颜色了,但是略白一些,中间还透着些灰紫色。
她有些担心,犹豫着问,“你这伤好全了吗?不是说不能剧烈运动吗……”
“差不多了。”他低着头,性器慢慢往穴里挤入一个头。
“别……”她往后缩了一下,涨红着脸说,“要不我来吧……你,你躺着就行。”
沉锡元动作一顿,抬眼看了她一会,面上表情不变,耳尖却红得更透彻,“嗯,都行吧。”
两个人交换了一下姿势,她坐在他身上,手指轻轻摸了一下那条伤口,问,“还痛吗?”
被她指尖碰过的地方像有电流窜过,酥酥麻麻的,让他整个腹部的肌肉都忍不住紧缩了一下。
他的声音更哑了,“不痛。”
他拉着她的一只手,想让她靠得离他更近一点,然后另一只手摸向了她的胸前。绵软的乳肉又被人抓住了,连乳尖也被他用指尖捏住,揉搓着,膨胀得更加厉害。
她连坐都快要坐不稳,更不要说把他的东西吃下去。她想要拨开他作乱的手,却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他身上下来,下了床朝衣柜走去,“等一下。”
沉锡元有些不解地看向了她,结果就看到她在衣柜里找了好一会,然后拿出来一条领带——就是他上次用来绑她的那根。
“知道这叫什么吗?”她又压到他身上,揪着他的两只手,跟床头的栏杆绑到一起,“这就叫报应。”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嘲讽,仿佛是在报复他上次的酒后乱性。沉锡元也没反抗,由着她动作,却稍稍移开了视线。下身的东西好像充血膨胀得更厉害了,涨得他生疼。
姜意舒要比他人性得多,动作轻柔,不像他,上次把她死死地绑住,挣扎时还磨了她一手腕的红印。
一切准备就绪,她才把目光放回到他的下身处。
那玩意好像变得更大了,看得她有些害怕。但是好在她的下面也足够湿润了,于是她便尝试着坐上去,然而次次都对不准地方,擦着前面的小肉珠滑过,反而激得她湿得更厉害了。
无奈她只能一只手扶住阴茎,然后试图找准穴口,慢慢往下坐。无意间一抬头,看到沉锡元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顿时羞耻到脸都红透了,命令了一句,“你把眼睛闭上。”
他却仍旧看着她。
姜意舒又威胁道,“快点,不然不做了。”
他这才慢慢地把眼睛闭上了。
黑暗中,触感更加明显。阴茎被她一寸寸吞入,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又湿又热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他,层层迭迭的嫩肉吸附上来,好像还在微微蠕动着,绞着他,又痛又爽。
他轻吸一口气,忍不住往上挺了下腰,然后就听见姜意舒一声惊呼,腿一滑整个人坐了下去。
完完全全地,与他合二为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