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会长,这是我和余惟之间的事,跟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温别宴:【就算我不能保证,你又凭什么这么信誓旦旦?】
韩越:【我不是信誓旦旦,我只是偶然知道一些事而已。】
韩越:【阿宴,有些东西我之前已经说过了,但是或许我表达得太隐晦,你没办法理解。】
韩越:【我希望好好地,仔细地想一想,你确定余惟真的就是你的男朋友吗?你还记不记得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从一开的争锋相对到突兀的相爱你真的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韩越:【或者再换一个角度,阿宴,你还记得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余惟的吗?】
【......】
温别宴直接拉黑了韩越。
惹人反感的聊天框消失了,可那些已经入过眼的文字却被留在脑海挥之不去。
不得不承认韩越的每一句话都让他这几天一直萦绕早心头的迷惑越渐加深,之前明明很清楚的,关于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余惟......
明明都是深刻在脑海的,现在真的完全想不起来了。
他可以确定在楼梯口听见余惟和钱讳说话时他们还没有在一起,但是按照他原本的时间线,他们在大一下学期时就应该已经在一起了啊?
有什么东西已经呼之欲出。
疑惑越深,越是头疼。
他觉得韩越一定是知道什么,并且他所说的可能还是真实的,这个认知让温别宴更烦躁到了极点。
不管事实如何,就算真的有问题,也应该由他们自己来解决。
什么时候他和余惟之间的问题,轮得到第三个人一直涉足干涉了?
...
余惟接到温别宴视频的时候正弯腰趴在厨房料理台上转着笔想答案。
这道题解题思路有点麻烦,他不想写过程,就想偷个懒直接在脑内打完草稿输出答案。
距离最后解答只有一步之遥时,一通电话打乱了他辛苦半天理顺的全部思绪。
辛辛苦苦十余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余惟皱紧了眉头,已经开始构思要从哪里作为切入点对电话那头的人进行一番“亲切问候”,结果一看是自家男朋友,脸色才臭下来不到两分钟立时笑逐颜开。
啧,什么数学题不数学题的,反正都没他男朋友重要。
“宴宴!”
将笔在指间花里胡哨转了一圈,一看见他,眼角眉梢都飞扬起来了,满眼都是见着心上人才会出现的细碎光芒,好看得让人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