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
曾经在楼梯口听见的谈话在脑海忆起,他记得那个被余惟他们逼得转学的Omega就叫陈帆。
而且这张脸......跟当初被余惟他们堵在巷口教训的那个omega一模一样。
记忆被串联起来,他终于想起来这个寸头是谁了!
被阴阳怪气挖苦的陈帆悻悻一笑,迅速表忠:“怎么可能呢,我就喜欢O,对A对B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这事是天生的,跟狗爱吃屎一个道理,我可改不,呵呵......”
“既然改不了,这送上门的大餐你还不要?”
“不是不要,我就是,就是觉得这事挺危险的,这,我这不是担心逍哥你再有啥意外么......”
“危险,以前你干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危险?”提起过去,杨逍表情凉下来,眼里浸上阴郁:“还是你怕了余惟,被他揍一顿就吓破了胆,不敢了。”
陈帆确实是这个心思,只是碍于杨逍不敢直白说出口,讷讷笑了一下,算是默认。
“废物!”杨逍扯着嘴角将他一把推开:“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余惟算个什么东西?!招惹上我还想就此作罢全身而退?不可能!”
阴冷的目光重新转向温别宴:“既然他把我害成这样,我就上了他男朋友,有来有往有始有终,一报还一报,很公平不是么?”
话音落下,冒着星火的烟头被力掷在地上。
杨逍抬起脚尖碾灭,嘴角牵出阴冷的弧度,大步走向温别宴。
一经靠近,令人抵触的压迫感随之而来,温别宴紧紧皱起眉头连连后退,奈何身后也叫他们的人堵住,退无可退。
下巴被用力钳住,杨逍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拽到一旁行道树遮掩下更隐蔽的围墙边,扣着他的手腕压在墙上,倾身靠近,眯着眼端详他一阵,笑容变得越来越狰狞,完全不像个十几岁男孩儿该有的样子。
“啧啧,还真是个漂亮的小美人,难怪连余惟那根木头都把持不住。”
他偏过头凑近他的腺体嗅了嗅:“宝贝儿你好香~不过我看看啊,怎么还没标记啊?余惟是不是不行?”
“真有意思,每天眼前有这么个尤物竟然还能忍得住?我来猜猜他怎么说的啊,他是不是跟你说你们还没成年,这事儿不能做,不然会天打雷劈?”
说完了,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极尽嘲讽。
温别宴被他捏着脸动弹不得,坐以待毙的感觉太差,看见他这张脸更是反感,在他又一次想要凑近他的脖颈时捏紧了拳头飞快抽出手照着他的脸用力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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