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我们之前也一起看过电影。”
余惟想了想:“你是说去鬼屋那次?可是我们好像没看电影吧......看了吗?”
嘶——到底看没看来着,他也有点晕了。
“不是那次。”温别宴笑起来,耐心提醒:“在放假之前,而且没有在电影院,是在你房间看的。”
余惟转动脑瓜努力回忆:
放假前,不在电影院,在他家,他的房间......
!!!
表情一呆。
他好像,知道,他说的,是哪次,了......
温别宴以为他没想起来,继续提示:“你说你做试卷之前不看个电影就做不下去,要我陪你,一起看,那个电影有点特别,之前我也没看过,而且那次我们也只看到一半,后半段都没看——”
“停!”
余惟受不了了,绝望地将脸埋在他肩上,苦逼地开口:“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别说了,你哥老脸都抬不起来了。”
温别宴笑起来:“哥,我没有嘲笑你。”
“上次在鬼屋你也是这么说的。”余惟记仇模式开启,很委屈:“可是出来之后你还是嘲笑了。”
温别宴不承认:“那是个意外。”
“那你现在提起那个,那个啥干嘛?”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温别宴说:“而且只看了一半你不会觉得难受吗?要不要把后半段也看完?”
“......我不难受。”余惟悻悻。
他已经看了很多遍了好吗,而且后面根本也没什么剧情,就是那啥啥的,从头啥到尾,毫无悬念...
偷偷抬头看一眼温小花,支吾道:“宴宴,你该不会,想看完吧?”
温别宴摇头说不是,顺便将最后一颗夏威夷果放进嘴里,乖乖巧巧。
—呼。
余惟偷偷拍了拍胸口,心道要是温小花真的说想,他就惨了。
还好,还好。
只可惜没等他放松多久,安安分分看着电影的某人又有了新动作。
余惟刚将手心一把果壳扔进垃圾桶,温小花忽然撑起膝盖在他怀里翻了个面——从原本背对他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坐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额头相抵,两眼一眨不眨看着他。
太近了,近到他们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喷洒出来的呼吸。
一个缓慢,一个急促。
即便已经这么久了,余惟这朵纯情小白花依旧习惯不了这样时不时的突袭,偏偏温别宴每次都有新花样,不是有心勾引,却一次比一次“上纲上线”,只要一个不慎,就能轻易要了他老命。
微微瞪大眼睛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虚虚抱着他的腰,都不敢用力。
“宴宴?”他小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