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过狗。”
“那如果邹卫伊哥哥将你的狗打死了,你会怎么办?”
“邹卫伊既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魄力。”
“那就穆京宸。”
“他啊,”
楼下又传来催促的声音,邹月吟有些无奈,渝眠到底是想让她知道些什么还是觉得她蠢不怕她猜出来端倪?
“你觉得我该去踹他屁股?还是活埋了他给我的狗报仇?”
邹月吟比划道,“渝眠,聪明人都会先去亲自查认,杀了我的狗的到底是不是穆京宸。”
她说完便经不住催,骂骂咧咧地转身下楼,楼下候着的护院告诉她说渝棠醒了可以去看望才逃过她的一顿臭骂。
被留在昏暗中的渝眠看了眼邹月吟送来的餐盘,悄无声息地将菜碟端走,蜷缩在角落开始吞咽食物,他身体本就不好,好不容易有了正当理由混入穆宅,他决不能因为受饿昏倒又被送去医院。
邹月吟姐姐到底还是不明白,渝眠淡笑了一声,他要的从来都不是查明真相,他要的只是仇愤得以平息。
“邹小姐,您瞧着觉得渝眠精神如何?”
甄晦受命前来接邹月吟去穆京宸房间,路上要经过前厅的会客堂,没有重客时一般都是空荡荡的,小时候穆京宸还带着邹家姐弟俩去那里玩过探险。
“我可看不透他。”
邹月吟直白道,“你也知道,我从小到大除了有个重男轻女的爷爷干什么都是顺风顺水,根本没法和渝眠共情,更别提去揣摩他。连渝棠都摸不清的脾性总不能指望我十分钟就能弄明白吧?”
“嫂子也不是摸不清,他只是不愿说。”
甄晦笑笑。
“渝棠既不愿说,你们就别问呗。还不许人有自己的隐私了?他是个有度的人,该说的东西都不会隐瞒。他若是想隐瞒,你们后院早就被炸飞了。”
“邹小姐消息倒是很灵通。”
“穆京宸都能有自己的情报网,我凭什么不行……今儿个这是什么日子?为什么前厅那么吵闹?”
“听说是老夫人的表兄妹那几家从淮洲赶来探望,几大家子有老有小,这会儿刚到。”
甄晦说着还补充了一句,“真是会挑时候。”
他在别人面前管得住嘴,但邹月吟不同,邹月吟不仅不会责怪他不知礼数,反而还会赞同地和他一起咒骂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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