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宸儿说你喜欢吃烧鸡,但伤口没好吃不得那么油腻的东西,我就想着给你做只糯米鸡。把鸡肉和荷叶糯米一起蒸了,清淡又有味,怎么样?”
周婼说着就坐不住站起身来要亲自去厨房,她前脚刚走,穆京宸后脚就关上门拉了窗,不动声色地蹭到了床边,又拉住了渝棠的手。
“穆先生怎么、怎么变得这般黏人?”
渝棠被他挠得掌心发痒,虽然只是碰了碰手指,但穆京宸这般难舍难分,一会儿轻拢一会儿重捏的揉搓倒比普通的亲昵更让人害羞。
“觉得后怕,”
穆京宸坦言道,“如果昨晚没有童栖樵,或者我慢了一步……”
“渝眠不会真的杀了我的,他想要的只是我的一个妥协。”
渝棠反握住穆京宸的手,有意无意地用指腹蹭着他掌心中陈年的疤痕。
“什么妥协?”
“先生没有亲兄弟,所以可能理解不了,”
渝棠垂眸看着从后背缠绕到前胸的绷带,“比起这个,刚刚老夫人说我以后就住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嗯,你背上有伤,睡觉翻不了身,得我抱着才行。”
“那我也不该直接住进你家……”
“那我陪你回你家住?那样的话渝眠不能控制在我眼皮底下,想来你也不放心。而且这段时间外头不会太平,你在我这里更安全一些。”
穆京宸说得头头是道,倒真让渝棠找不到理由拒绝。
“那、那我背上有伤趴着睡便是,也不用你抱着呀,再说你抱着我岂不是更压着伤口,不太方便。”
“趴着睡容易做噩梦,”
穆京宸边解释边缓缓脱掉了外衣和鞋,渝棠还没来得及问他要做什么,就被穆京宸钻进被窝,不轻不重地揽住了腰。
“我抱着你帮你垫着肩膀,你好侧着睡。”
“会把你压麻的……”
“小渝老师不是知道的吗,我力气很大,而且耐压。”
穆京宸侧身将渝棠护在怀里,胳膊垫在他身下,让他能舒服地侧躺着,又不会压到背上的伤口。
“我、我什么时候知道了?”
“上次你还在我身上趴了半宿,难不成小渝老师喝醉酒后就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穆京宸笑着抿了口渝棠的耳朵,将他亲得耳朵发烫,还不愿放过他似的沉声补充道,
“不记得也没事,以后你会知道的。”
“你……你别再吻我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