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你在夸我了。”傅闻宣笑道。
纪柏寒难得好奇地开口:“你和盛观年是怎么认识的?”
“拍戏啊。”傅闻宣回忆:“最初碰面是在晚上,他当时气势汹汹的,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他还对你气势汹汹?”纪柏寒想象不到,盛观年就差把傅闻宣捧在手心了吧。
说起盛观年,傅闻宣的神情都不一样起来:“最初是这样,不过后来觉得,还蛮可爱的。”
可爱?纪柏寒回忆了下舞台上的盛观年,又回忆了下跟荀遇清吵架的盛观年,实在不觉得浑身都是攻击性的怼哥有哪里…可爱,傅老师的家属滤镜未免有些太重。
不过…纪柏寒眯眼想了一下,盛观年今天似乎穿了一件皮卡丘的短袖,短袖是蛮可爱的。
纪柏寒瞥见了傅闻宣的手腕,上面戴了一个皮卡丘的手环,手环上还系了一只戒指。
“……”
两个人这么大胆吗?
傅闻宣十指交叉,斟酌片刻后,温声道:“怎么说呢…我跟人交往时,知道保持一个合适并且舒服的距离,但观年不会,他不喜欢的从不将就,喜欢的也从不加掩饰,我很喜欢。”
我很喜欢。
纪柏寒隐隐有些羡慕,荀遇清没有很直白地表达过自己的感情,虽然他也没有,但纪柏寒还是想听荀遇清说。
“你们呢?”傅闻宣问:“怎么认识的?”
纪柏寒思索片刻,最后如实道:“第一次见面,他就一棍子把我敲进了医院。”
“……”
傅闻宣心中感慨,那这不是荀遇清心大,是纪柏寒心大啊。
成年男人的对话被监视器里的尖叫声打断。
“啊啊啊!我草了,我艹!”
“空哥,空哥!”
“我就不该跟你来!”
郑惊和审计空摸索到了一个实验室,实验室原本昏暗,仪器里还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道具器官,在他们走进中间的那一刻,所有的照明设备都灭了,仪器霹雳哐啷地响了起来,郑惊和审计空抱头逃窜。
郑惊:“啊!审计空,你在哪儿?我怕鬼!我怕鬼啊啊啊啊…”
审计空紧紧贴着墙壁,他眼睛闭着,呼吸有些急促,“操…”他暗骂了一声。
郑惊正在原地蹦跶:“审计空?空哥?”
审计空的声音微颤:“叫什么叫?”
郑惊听出他声音不对劲:“你…怎么了?审计空?!”
审计空低着头不说话,看起来很不耐烦。
郑惊再次开口:“审计空!你怎么了?”
“你能别叫了么?我就是怕黑…”审计空有气无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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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惊的垃圾组合解散后,他凭借乖巧听话能力高的优点,被公司送去参加选秀重新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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