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洺河说:“这事儿在圈里也不稀奇,你要是真喜欢,就去追呗,说不定就是你没出戏。”
没出戏吗?傅闻宣心想,可盛观年除了脾气别扭,跟江季白一点都不像,而他自己也清楚,他也不是温白。
他俩和那俩根本就是不同的人。戏可以演,人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就像当初跟柳计颖,因戏生情,那就在一起,不合适再分开,堵不如疏嘛。”商洺河不以为意道。
傅闻宣沉默片刻,摇头:“那样太不负责任。”
陈嘉乐瞪大了眼睛:“不是你说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真实地体会生活中的每段感受,真听真看真感受嘛?”
“那不一样。”傅闻宣微微蹙眉:“观年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兴起而耽误他,若被媒体捕风捉影,日后拿来说辞,他就完了。”
陈嘉乐和商洺河面面相觑,这他妈动心动的不轻啊。
“那你就…忍着?”陈嘉乐问。
傅闻宣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说不定我就是一时兴起,反正我一直都没有长久地喜欢过一个人,我出去走走,去英国看看我爸妈。”
陈嘉乐安慰道:“叔叔阿姨思想还挺开放的,他俩早年不还以为你和老商是一对儿嘛?”
确实,他爸妈不是问题,傅闻宣心想,有问题的是他自己。
傅闻宣做事不拖沓,当天就离开了。
他离开不久,陈嘉乐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是陈女士吗?”手机那端的声音冷淡的熟悉。
陈嘉乐看看号码,疑惑道:“我是,你是哪位?”
“盛观年。”
陈嘉乐差点把手机摔了,她诧异道:“小盛啊,你有事吗?”
难不成知道傅闻宣对他别有企图,前来兴师问罪了?
“嘉乐姐,我想问你一件事。”盛观年难得示弱。
陈嘉乐笑眯眯的:“你说你说。”
“是傅闻宣的事。”盛观年嗓子发紧:“可能涉及商业机密,但我还是想问一下,傅闻宣如果要跟谛行解约,需要赔多少钱?”
陈嘉乐匪夷所思道:“傅闻宣?他为啥要跟谛行解约?”
“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想签约经纪公司,但不知道违约款一般是多少,所以我问问你。”盛观年随口胡诌。
陈嘉乐半信半疑道:“他不会问你吗?”
盛观年:“我什么档次?他能跟我比?”
“……”陈嘉乐汗颜:“那你朋友也挺厉害,能跟傅闻宣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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