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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死人就别再来跟我抢了吧(1 / 2)

走到一半,云琥停了下来,一只崭新的骨埙出现在他掌间。

花间诩“啊”了一声。

“之前的骨埙被弄坏了,我又做了一个,收下吧。”云琥将骨埙递给花间诩。

花间诩笑眯眯地拿了过来。

婚礼如约举行,聚落里所有人都来参加了,热闹得不像一个首领的婚礼,但无所谓,花间诩喜欢热闹,完美混入其中。

云琥忙前忙后,一转身发现自己配偶不见了,找了好久,才从人群里面扒拉出喝得尽兴的花间诩,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

云琥凑到花间诩耳边道:“阿诩你收敛一点,待会儿还要很多流程要走,别在这个时候喝醉了。”

“什么流程,我的婚礼当然要按我自己高兴的来。”微醺的花间诩已经开始不讲理了,拿着自己的酒杯就往云琥嘴边凑,“别管那些,你也喝。”

云琥没法,只好就着花间诩的手将酒水全部喝了下去,半扶着花间诩找个位置坐下。

怕花间诩太嗨了,云琥叫来几个亲信看顾着,给花间诩披了一件外套,一步二回头地离开。

这场婚礼结合了兽族和人族的两种形式风格,兽族是热闹,人族是庄重,最后的流程是属于人类那边的婚礼宣誓。

云琥主要看上了人族那边的仪式,花间诩会给他一种叫婚戒的东西,戴在无名指上,比兽族那劳什子接纳仪式好多了,他配偶的礼物当然要给他了,给亲信像什么话。

人族用戒指代表对婚姻的忠诚,四翼鹰族用的便是羽毛。

花间诩眼睛瞬间睁大,那是一件极为漂亮的羽衣,通体雪白,当风吹过,上面一片片羽毛飘动起来,洁白的羽衣在一瞬间爆发出了惊艳的色彩,彩色流光从里面翻起,转瞬即逝,待下一次风起,流光又一次翻涌,让人升起无限窥探的欲望。

“它好美。”花间诩心脏跳得很快,迫不及待地上前了两步,柔软羽衣在他指尖流动,“这是用你的羽毛做的?”

云琥:“嗯,你喜欢我的原形吗?”

花间诩:“当然,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兽族。”

就像神话中的异兽,神秘,威仪,美丽。

他们这个族群平时有收集掉落羽毛的习惯,用于表达特殊的情感,云琥将他所有的羽毛都用来制作这件羽衣,意思是向对方献上他全部的忠诚和无穷的爱。

云琥取下羽衣,将它披在花间诩身上,这件羽衣仿佛具有生命力,变成了完美契合他伴侣的样式,好像他的伴侣也变成了他的一部分。

云琥目不转睛地看着花间诩:“它是你的了。”

花间诩小声道:“你也是我的。”

【请两位新人不要交头接耳。】夹在两人中间的司仪严肃极了,他刚说完,下面的兽人们就开始起哄。

【咦~说什么小话,给我们也听听。】

【就是,我们也要听——】

司仪又开始维持秩

序:【安静,安静!】

这人类的仪式可真难办,充当司仪的兽人喉咙都快喊哑了,好不容易让兽群安静下来,清了清嗓音:【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

第一句话还没说完,花间诩就把他的台词给抢了,直接掐头去尾,留下中间一句:【好了,新郎要开始亲吻新郎了。】

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花间诩勾住云琥的脖子亲了上去。

座下的兽人都疯了,站起来疯狂呐喊尖叫,一时之间都要把地给掀起来。

司仪也要疯了:【你们能不能遵守一下规则!】

宴会一直持续到半夜,聚落像是不夜城,各个地方都是欢声笑语。

他们来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

气氛之下,不知道谁先开始的,亲吻,脱衣。这是他们为数不多以两个人意识都相当清醒的情况下面对面。

云琥本来想着慢慢来,不能让花间诩受伤,结果花间诩被云琥这慢条斯理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耐烦了,翻身自己骑了上面。

云琥仰起头,脖子被花间诩咬了一口,人类的力气对兽族来说不算什么,云琥没有感受到一点疼痛,只有细细的痒意,让他有些干渴。

身体上的接触让意识逐渐沉沦:“阿诩。”

花间诩手一路往下,云琥骤然睁大眼睛,被花间诩这直奔主题的动作给惊到了,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有些惊慌:“别……”

“别?”花间诩顿了一下,朝云琥脸上看,“之前假扮云生珀的时候,还以为你很熟练呢,怎么现在开始装模作样了?”

云琥的脸很红,身体因为极力控制显得有点抖,眼中的深邃欲望让花间诩后背止不住地泛起寒毛。

这是面对危险的本能反应,被他骑在下面的兽人是个极端危险的兽王。

花间诩又咬了一口云琥的肩膀,不满道:“还要我教你怎么探索我的身体?”

云琥喘了一下。

他们还在继续,花间诩不是个被动的人,而云琥担心弄伤他,基本没有什么动作。

一种另类的心思浮现在了花间诩的脑海,让他不由自主地捏住云琥的脸颊。

兽人和人类的体型是有差别的,当更弱势的那方对更强势的那方做出掐脸这种强迫式的动作,便诱发了某种微妙的化学反应。

云琥不太明白花间诩停下来的意思,本能塑造出无害的假象,兽瞳圆圆的,望着花间诩时有种与凌厉长相极其矛盾的湿漉漉感。

花间诩道:“你想哭吗?”

云琥:“?”

花间诩按了按云琥的眼角,脸上微红,带着点坏:“因为感觉你这时候哭出来的话,我可能会更加兴奋。”

云琥脸上黑了黑,带着点羞恼地将花间诩反压在了下面。

花间诩笑得直抖,被云琥强势地吻住,不然他再口无遮拦地说一些混话。

他用事实证明,后面哭得到底是谁了。

花间诩从晨光中醒来,身体的轻微疲

惫感和精神的充盈让他处于矛盾的状态,他贴了贴旁边的丈夫,带着点不自知的依赖。

云琥看到对方身上的痕迹有些懊恼:“昨天晚上没有控制住。”

花间诩不甚在意地拍了拍云琥的手臂:“我想吃糯米小团子。”

云琥便下去捣鼓了。

待云琥端着热气腾腾的小碗走过来,花间诩正在镜子前梳头发。

他将碗放在花间诩的面前,拿过了对方梳子:“我来吧。”

花间诩吹了吹勺子上的小团子,含了一口,看着镜子里的云琥为他梳头发。

对方熟练地将长发挽成好看的样式,耳鬓垂落几缕微卷的发丝,还在耳朵上别了一个灰色的蛇形耳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