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昕从a背到b,然而颈项间越发炽热。他就像是被一条蛇缠住了身体,不敢动,只敢追随它滑动的痕迹。湿湿冷冷的,让他腿越来越软。他没忍住,抖着声音说:“别,别亲了。”
后来的事,他一点都不记得。
还做了个很久的梦。
徐衍昕平复了好久心情才钻出卧室,生怕江屿欲行不轨。然而被腹诽了很久的人,正穿着灰格围裙,在厨房里忙碌。虽然他知道江屿会烧饭,但是江屿这人跟这种充满温馨的词汇根本不搭。然而江屿不仅在烧饭,而且不忘在荷包蛋上挤上一个番茄酱笑脸。这个画面比猛男捡树枝还要奇怪。
他看傻了眼,却听江屿猛地道:“煎饺,还是馄饨?”
“煎饺,”徐衍昕忙说,“我来打打下手吧。”
“不用,你坐着。”
徐衍昕坐立难安,“那你以后负责厨房,我负责打扫卫生。”
说罢,江屿看了他眼,“人还没追到,倒想着同居了。”
徐衍昕本没想过同居的事,但经过江屿这么一说,竟觉得很不错,“我也想跟你住,但我挺保守的……你,你懂吧?”
“保守还跟人开房?”
徐衍昕想起昨晚的事,连忙解释了一通。江屿高中时见过魏寻一面,那时候他开着辆阿斯顿马丁来接徐衍昕回家,有多风光就有多风光,醋了他大多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在徐衍昕身边阴魂不散。
而且他还是徐衍昕的“哥哥”。
江屿划拉着煎饺,露出里面的馅,油滋滋,热腾腾,“你要追人,态度先得摆正,不准朝三暮四,哥哥遍地。”徐衍昕听了,没好气地想,不就是吃醋,非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说一句吃醋会死吗!也不知道是徐衍昕什么都写在脸上,还是江屿真有读心的超能力,只凉凉地觑了他一眼,说:“不知道是谁昨晚非要跟我挤一个浴缸。”
天哪,还有这种事!
徐衍昕,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还是我帮你洗的澡。”最后一击。
他头顶冒烟,什么也不敢说了。
然而“帮徐衍昕洗澡”这回事,根本不知道算是谁的折磨。
两人心怀鬼胎地吃过饭,江屿送徐衍昕去薛志家站岗,路上徐衍昕轻飘飘地、状似无意地问:“什么时候我才能转正?”
“看表现。”
“实习都不能超过三个月,”徐衍昕拽紧安全带,“你都啃我脖子了还要看我表现?你这什么黑心老板,我要起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