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昕颇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眨了下眼睛,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而江屿也一时懊悔起他的冲动,不再讲话,只当自己没说。
正当两人装傻充愣时,不远处传来夏松调笑的声音,“你抛太远啦,这谁接得到?”
柴方笑吟吟的声音很是明朗,“幸福是要追一下的嘛,总不能傻站着接到。别看我这样,我大学还是实心球比赛冠军呢,最高纪录有——”
一束粉白的花簇,稳稳地落进了徐衍昕的怀里,所有人都惊呼了一声。徐衍昕还没反应过来,叼着烟,愣愣地看怀里那束花。众人静默中,唯独江屿先笑出了声。
饶是见识过无数八卦的方可施也愣了,“这……”
江屿看向被花簇拥着的男孩,道:“好好的捧花,被你烫了个洞,你还怎么给别人?”
“那怎么办?”徐衍昕也慌了。
江屿笑道:“那就自己留着做干花。”
“你以为是你那束玫瑰吗?这,这可是新娘的捧花……”
江屿轻声道:“哪有两样。”
可惜徐衍昕没听见,急急忙忙地跑去找柴方。
那天,天气正好,徐衍昕烫坏了两朵玫瑰,毁了人家的新娘捧花,好在夏松点子多,又现场从桌上的花里抽出几根,重新做了束捧花。可惜柴方一展实心球冠军的魄力,把第二束捧花扔进了湖里。江屿坐着,看他们这不停歇的闹剧,感叹道,哪有什么落幕的青春,他们的脑子依旧缺根筋。
尤其是那个提议说,画两朵新的玫瑰充数的人。
傻得最厉害。
第49章
哭完,闹完,寒暄两句也要散了。徐衍昕红着眼睛,还沉浸在烧了捧花的尴尬和好友结婚的喜悦里。身着白西装的夏松长臂一揽,把他揽到角落里,想要进行不法密谈,徐衍昕眼角的泪珠还没干透,但颇为凶狠地剜了他眼,“你要是跟我说你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我立马告诉柴方,现在离婚还来得及。”
夏松:“呸呸呸,几年了,你这脑洞怎么还没堵上?我是咨询咨询这工伤怎么算,外面法律咨询都得好几百一小时呢。你这免费活法典在这,我可不能不用吧。”
徐衍昕道:“怎么不找江屿?人家知名合伙人。”
嚼出点酸气来,夏松故意说:“他?得了吧,没钱没势的时候就拿鼻孔看人,我要是求他帮忙,估计得拿屁-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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