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皱着眉同时说:“不就教训两个收保护费的小混混,还要做污点证人?”
两人面面相觑。
江屿:“……”
徐衍昕:“……”
徐衍昕凌乱了,而江屿噗嗤一声笑出来。
“所以,你以为我去嫖娼了?”江屿好笑道。
“毛,毛猴说你去‘泄火’,我怎么知道你……你用词有问题。”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
“然后你就跑来了?”
“我,我想万一能阻止你的犯罪。”
“阻止我的下半身犯罪?”
江屿的笑声低沉,像酒液一样让他醉醺醺,他小声道:“我是担心你,你还嘲笑我。我急得连鞋带都没系,还摔了一跤。”江屿蹲下撩起他的裤管,看他的膝盖,徐衍昕道:“没出血,但我袖口破了个洞。”江屿抬眼看去,纯白的棉质袖口的确破了个洞,他忍不住笑他:“怎么摔得,还能破在袖口。”
“用手撑了一下。”
“疼吗?”江屿还是这么仰头看他。
徐衍昕本来想说不疼,但江屿的眉眼都泡在柔情的夜色里,看他的眼神也是湖光粼粼。他第一次朝着家人以外的人撒娇,所以格外克制地说:“有点。”江屿捧着他的手,轻轻地吹了两口气,真跟哄小孩似的,但好在没说“不疼了”之类的话,否则他的脸一定会爆炸。
他被江屿牵着走到附近的肯德基,挖着江屿给他买的圣代,还沉浸在江屿刚刚的那两口气里,仗着长得帅,什么都能做得格外深情,简直作弊。他刚吃了两口草莓圣代,便忍不住得寸进尺道:“打架也很危险的,万一对方有刀怎么办,你碰到那种小混以后碰到那种应该报警。”
“嗯。”
徐衍昕又说:“政府应该给你颁个乐于助人奖,现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那么少。”
“我只是单纯看他们不顺眼。”
徐衍昕笑了下,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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