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度春宵,一夜温香软玉的荒唐。
第二日。
姜谷雨是在脸上细细啄吻骚扰下醒来的,睁开眼睛,便对上顾烨满是笑意的眸子,还有腰上不安分的大手。
想起昨晚颠鸾倒凤的记忆,顿时小脸红透。
昨晚夫君真是太坏了,他怎么求饶都不停,反而他越哭得厉害,夫君越是过分,真是羞死人了。
不过,虽然很羞人,昨晚开始也很难受。
但渐入佳境后,与心爱之人交融的感觉,确实很美好,回味起来着实令人食髓知味。
所以,姜谷雨害羞归害羞,此刻还是没忍住缩进顾烨怀里,在男人胸口蹭蹭撒娇。
“夫君……”
软绵绵的腔调叫人骨头都酥了。
刚开荤的老男人正是心疼小娇夫的时候,顾烨抱着怀里的人蠢蠢欲动,但想到昨夜自己的荒唐,终究还是忍住了冲动。
顾烨心疼又留恋地揉着少年的小腰道。
“如今时辰还早,再睡会儿,母亲昨日说了,让我们今天晚些再去敬茶,不着急。”
姜谷雨是个重规矩的人,觉得这般有些不太好。
但瞧瞧屋外天色,他们再腻歪两刻钟确实也不打紧,初次承欢舒服过后,浑身确实酸痛得很,索性也放肆了一回。
少年软软趴在顾烨怀里,满满都是依恋。
顾烨的心也因此软得一塌糊涂,轻抚着人背脊询问,“昨日是夫君孟浪了,那里现在可还疼?”
这种事情怎好直接说出来。
姜谷雨小脸再次红透,有些羞恼道。
“夫君还说!往日是谁说把人家放在心尖上,结果昨日人家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你停下。现在倒是问人疼不疼,马后炮……”
娇娇软软凶人的样子毫无半点气势,反倒让人心痒想疼。
顾烨大笑低头亲了下,哄道,“好好好,是夫君马后炮,昨日孟浪了,以后定然注意,再温柔些可好?”
其实昨晚也不能怪他荒唐,实在是两辈子第一次开荤,难免情难自禁激动了些。
他昨日已经很克制了,就怕让人留下阴影,时时刻刻都看着人反应调整力度,奈何他小夫郎娇身惯养,身上的肌肤实在嫩,稍稍用力便留下了痕迹,实在诱人得很,让人难以停下。
“下次,下次一定听夫郎的,夫郎说怎么着,就怎么着,行不?”
顾烨温声诱哄,大手在人腰间揉揉,帮人缓解酸痛。
姜谷雨哪里禁得住这般温柔,身上的酸痛被人揉舒服了,心中的委屈便也就散了。
“那夫君要说到做到,再如昨夜那般孟浪,我,我就不理你了。”
少年故作凶凶警告。
如果别一直往人怀里缩,那可能就更有说服力些。
顾烨发出浑厚的笑声,“好。”
—
新婚燕尔的夫夫在被窝里腻歪了好一会儿,
待到外面天色大亮,才起床洗漱穿衣。
顾父顾母都是过来人,也早料到今日两对夫夫肯定不可能起早,因此也是估摸着时间去的前厅。
瞧着顾烨兄弟领着害羞的新婚夫郎来敬茶,两老笑得合不拢嘴。
顾父顾母都是老实敦厚之人,再加之对两个新夫郎都满意得很,此刻也就没有什么给下马威,摆公婆谱的想法。
顾母和蔼笑道。
“你们都是好孩子,又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规矩礼仪比娘更懂,娘也没什么好叮嘱你们的,老四老五以后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你们好好过日子,若是和老四老五闹了矛盾,就说出来好好聊,别憋在心里,家和才能万事兴……”
“咱们家就老四老五两个男丁,以后肯定是老四这个长兄顶门立户,娘以前没管过这么一大家子,上上下下仆从都要立规矩,娘实在搞不懂,索性现在这就把管家权交给老四媳妇了。”
“以后家里怎么过,就老四媳妇你做主,老五媳妇你在一旁也看着些,总之咱们家以后,就靠你们兄弟俩操持了。”
说着,顾母将装着家里胭脂铺生意账本,以及库房钥匙的盒子,递给姜谷雨。
尽管姜谷雨年纪比姜悦明小,但这个时代以长为尊,按照规矩,姜谷雨现在是嫂夫郎,管家权确实应该交给他。
姜悦明对这些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并没什么意见。
总归他和姜谷雨是亲兄弟,弟弟管家又不会亏待他什么,他不管家反倒还轻松些。
敬过茶,给过见面礼和管家权。
所有流程走完,姜谷雨和姜悦明这才算是真正的顾家夫郎。
众人喜笑颜开。
顾烨想起三位兄姐的婚事,询问道。
“对了,大姐二哥三哥,昨日你们在喜宴上,可见过马兄他们了?不知现在兄姐对之前说的婚事,是个什么想法?”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