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以后,生活又恢复到之前的平静。
他俩依旧很忙,却都会抽出时间来陪伴对方。有时候是一起下厨做顿晚饭,有时候是一起去看电影或者健身,有时候是周末开车去短途游。不管工作有多劳累,这样的日子也总是让人感觉到惬意和满足。
在跟踪狂的官司开庭时,郑卓廷也是一次不落地陪陆泓溪去,直到等到了判决结果才放下心头大石。
秋季的时光匆匆,当最后一抹舒适的风被初冬的寒意所取代,郑卓廷接到了郑闻的电话,希望他可以把公司的主要业务再转到滨罗去。
上次郑卓廷受伤的事郑闻一直没告诉郭咏慧,是因为小儿子郑卓圆车祸还没完全康复,怕郭咏慧担心到伤了身体。所以只能瞒着,直到郑卓廷完全好了才说。
尽管这是好意,但是得知真相的郭咏慧还是很生气,有半个多月都不肯搭理这俩父子。后来还是郑卓廷亲自飞了趟滨罗,好说歹说才劝开了。不过为此郭咏慧生出了心病,觉得一家人还是应该在一起才好,不要再各分东西了。
这样迁移业务不单难度大,且对公司的稳定发展没有好处。郑闻就说可以不用全部转过来,只要把一些核心业务,比如研发和市场部门与维也纳那边的一起转过来,余下的都留在首都,这样的话影响也不会太大。
滨罗地处南方沿海,是闻名的经济特区,不但人口稠密,拥有的旅游业和工业也是非常发达的。作为在这座城市长大的人,郑卓廷深知滨罗的发展潜力和机会,只是这样一来,他跟陆泓溪就要分开两地了。
他没有马上答应,只说要时间考虑一下。然而晚上回家的时候,看到穿着睡衣围裙,正在厨房里为他做晚饭的人,心里的不舍一下就把理智都碾压了。
陆泓溪被他忽然按在了墙壁上,虽然有些吃惊,但早就习惯了他这种霸道的接吻方式,便搂着他的脖子享受着。直到他转身关了火,把自己拉到房间里,又二话不说地做到了精疲力尽才反应过来不对。
缓过来后,陆泓溪把脸从郑卓廷的胸口抬起,看着他道:“出什么事了?”
郑卓廷懒懒地闭着眼睛,听到这个问题时眉头明显地皱了皱。陆泓溪用手指抚平那褶皱,又问了一便才看到他睁开眼看着自己。
“老婆。”
“嗯?”
“叫声老公来听听。”
陆泓溪是很认真地在等郑卓廷回答的,没想到这人又拐到了奇怪的画风上。他被逗笑了,拍着郑卓廷道:“刚才叫了那么多声了。”
“那不一样。”郑卓廷的手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摸着:“你每次都叫得跟我怎么了你似的,我要听你温柔地叫。”
陆泓溪咬着嘴唇跟这人对视着,片刻后还是没绷住笑意,看着旁边道:“老公。”
“再温柔点。”
“老公。”
“这跟刚才有什么区别?你要像我吻你的时候那样,用那种娇*的语气来叫。”
郑卓廷很认真地指导着。见他在这种事上执着,陆泓溪有点扛不住了,捏着他的脸道:“说回正事,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