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则是放心地让江乘月尝试,完全撒手不管。
“路许!我不会。”江乘月终于恼了,“你要么教我,要么放我下去。”
“试试呗。”路许按着他的手,抓好缰绳,教他怎么让马跑起来。
路许的教法很随便,不会一一细说,更倾向于让江乘月自己尝试。
“乖月,胆子大一点。”路许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小口,说,“我小时候,Enrich也带我……”
第66章 很好看
他的声音停在了这里,没把后边的话说下去,蓝眼睛稍稍暗了点,沉默着。
江乘月也不说话了,路许咬着他的耳朵,他觉得痒,也没躲开,脖子和锁骨上也多了点红痕。
良久,他坐在马背上,在马儿安静下来的时候,以一个挺别扭的姿势回头,轻轻地吻在了路许的嘴唇上。
他没有得到过的东西,路许也没有,他在试着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安慰路许。
但路许没用同样笨拙的方式回馈他,路许抬起一手,掰着他的下巴让他回头,慢慢地加深了那个吻,从一开始的温柔,到后面的,按着他,不让他离开。
这样胡闹的后果是,江乘月晚上回去的时候,感觉全身哪里都在疼。
“哪里疼?”始作俑者好心地问。
“腰、脖子、腿,都在疼。”江乘月一一列举,“哪里都很疼。”
脖子是被路许亲的,腰是反身拧的,大腿根……因为是第一次骑马,被磨红了一大片。
最生气的是,他根本就没学会骑马,路许的教学方式从一开始就是有问题的。
“疼得这么齐全?”路许一边帮他按酸疼的地方,一边说风凉话,“那我要是真跟你做点什么,你不得哭?”
每逢这种时候,江乘月就很不想说话。
路许带着薄茧的手从他一片泛红的皮肤上摩挲过去,这么衬着,江乘月身上其他地方的皮肤在灯光下就有种冷白的质感,他刚洗完澡的脚踝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明天还去吗?”路许问他。
“不去。”江乘月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我是拍平面照片,又不是拍视频。”
路许背靠着床头,似乎是有些愉悦地哼出了一声笑:“生气了?”
江乘月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拧开了台灯,坐在书桌前去写自己的课程作业,屁股挨上椅子时还小声抽了口气。
还未散去的潮气让他头发比平时的颜色要深一些,他摘了肩膀上搭着的毛巾,打开了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