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上次开走自家哥哥的小星舰以后,盛谨似乎找到了给信鸽捣乱的乐趣,沉迷于此,不亦乐乎,在突然使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承担了上次事件所有后果的邢痕默默决定让盛谨随便浪,有事他来扛。
盛谨将数据保存完毕后,收拾完桌上的东西准备休息,邢痕和他道了一声晚安,准备离开盛谨的休息间,此时窗台上忽然传来了一声怪笑声。
机器鸟坐在窗台上,一边用嘴梳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羽毛,一边嘲讽道:“啧,你俩真的在谈恋爱吗?”
盛谨:“对啊。”
邢痕:“是啊。”
见多识广的机器鸟摇摇头:“不行啊,年轻人,这才哪跟哪啊,你们对恋爱的理解不会就是凑一起改个程序,一起推进军部通讯系统或游戏的进步吧。”
盛谨:“是啊。”
邢痕:“对啊。”
机器鸟呛了一下:“你们是哪里来的宝贝?”
两个草履虫在谈恋爱吗。
“年轻人,学学你哥。”机器鸟对盛谨说,“你哥他们……”
由于鸟兄的成长环境过于复杂,张口就是一串有颜色的段子,被盛谨拎着脖子扔出了门。
“我哥和我大哥会打死你的。”盛谨认真地说。
这下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原本一如往常的氛围被搅合得有点意味不明。
“晚安?”盛谨不太确定地开口。
邢痕:“嗯,晚安。”
但是没人动。
机器鸟在门外暗戳戳地偷听。
半个小时后,盛谨再次提议:“要不我们再看会儿程序?”
邢痕:“我觉得可以。”
门外的机器鸟一头撞在了门框上。
又过了半小时,盛谨熬不动了,视线开始模糊,被邢痕捞起来,塞进了被窝里。
盛谨迷迷糊糊地往内挪了挪,扯了扯旁边人的袖口:“别走了,在这里挤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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