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多少号,什么东西的构造。
邢沄木了。
外援同学恨铁不成钢,拼命地以口型给他暗示,生生把一张脸憋成了紫色。
刺激,真刺激。
这叫东窗事发。
邢沄在医学院大半夜做尸体解剖都不带这么刺激的。
“你先坐下,下课后跟我来办公室。”盛恒川扔下一句话,暂且放过了邢沄。
邢沄抱着自己的终端,考虑是不是要把这个离奇的故事告诉还在远方的叶子。
“还有你。”盛恒川指了指外援同学,“舰桥结构图画十遍明天交上来。”
邢沄发誓他在外援的脸上看到了绝望。
是啊,新老师,大教室,看起来天衣无缝的替课计划,怎么就崩了呢。
叶子大概也想不到,他找来的替课,和这堂课的老师,还有那么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
邢沄看开了,叶子坑了他那么多次,总算是把自己玩进坑里了。
下课后,邢沄跟在盛恒川的身后,一路穿过喧闹的教学楼,回到了办公室。
“说吧。”盛恒川向后靠在沙发上,看着站在办公室中间的邢沄,“把你们之间的交易都说说看。”
邢沄:“……”是啊,一个月没见,快忘了这人还是学校的任课老师了。
出来帮人上个课,还能遇见他,看来他俩之间的孽缘还没断干净。
“那什么,盛老师……”邢沄试探道,“要不您就看在……”
要不您就看在咱两相过亲的份上,放过我这一回吧。
相亲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邢沄没敢说完,不过他相信,以他的欲言又止加上眼神暗示,盛恒川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
然而对方明白归明白,可是似乎没打算放过他这一茬。
“你知道路烨是谁吗?”盛恒川问。
邢沄:“知道啊。”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盛恒川似乎颇为头疼:“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我也觉得。”邢沄深以为然,“您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面前,一个月前您明明说了,我们不会再见了。”
“你的进展如何?”盛恒川上下打量邢沄,委婉道,“你和你那个小……男朋友?”
“劳您费心,我们好得很,每见他一次,我都感觉我们的感情更加坚不可摧。”邢沄不甘示弱继续道,“您呢,和您那段偶遇发展的如何了?”
盛恒川:“也劳你费心了,再过几天他就会来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