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琛没再提过公开的事情，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等待机会，之后的性爱每次都很温柔，再没有出现之前那样粗暴的情况。

他几乎是按照她喜欢的模样来打扮的，把她喜欢的装束都穿了一遍，还会喊她姐姐，有一种自己文里的男主角活过来的感觉，很微妙。姜白琛应该只看过那一篇，所以只知道“姐姐”这个称呼，幸好没看其他的，不然就会知道还有更羞耻的称呼。

她可是连daddy都写过啊……

这次穿黑衬衫的时候没有说那么过分的话，一直在亲吻她，甚至给她口了一次，以前可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一直只知道进来自己爽，可是心软之后就更加难过，谴责自己为什么又对他心软了。

“小久，白毛衣喜欢吗？”姜白琛问。

她别过脸，“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姜白琛已经习惯了她的口是心非，而且她犹豫了一秒钟，那就是喜欢的。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穿过白毛衣，好像是很早之前的一张冬专，穿着白毛衣拍了概念图，应该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姜白琛，你是喜欢玩换装小游戏吗？”程言久故意说，“一个大男人天天换衣服。”

姜白琛刚脱下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毛衣，听她这样说，立刻拿着衣服坐在她面前，她的眼前就是他的上半身，裸露着，伸手就能摸到腹肌，昨天他一边抽动一边拉着她的手去摸，手感很好。

自从他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之后，就会刻意展现给她，就算她知道是故意的，也没办法拒绝。

说真的，美色在前，她真的很难抵抗。

不然古往今来也不会有那么多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白毛衣。”姜白琛已经穿好了，“想把手伸进来吗？冬天就应该这样取暖。”

程言久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春天快要来了。”

他已经拉着她的手往里摸了，微凉的手放在温热的肚子上，她刚想要收回，就被姜白琛按住，他的声音委屈。

“小久，给你暖手。”

“……没必要做多余的事情。”

姜白琛靠近了一些，“但是我觉得小久是喜欢的。”

“你想多了！”一旦开始心虚就会不自觉提高音量。

“嗯，是我想多了，而且还想得很美。”他顺势压在她身上，两人贴得更近了。

每一次换装小游戏结束之后，就要走到这一步，她觉得自己都要麻木了，可是还是想哭，和姜白琛做爱，只有中间的过程是享受的，每次开始前和结束后，都会忍不住唾弃自己，为什么要背着夏之繁跟他做这些。

她现在已经没脸去见夏之繁了，这一段好不容易得到的爱情，也要结束了。